lǐ yún nán zhēng mán shī
李云南征蛮诗 🔈
圣人赫斯怒,诏伐西南戎。
肃穆庙堂上,深沈节制雄。
遂令感激士,得建非常功。
料死不料敌,顾恩宁顾终。
鼓行天海外,转战蛮夷中。
梯巘近高鸟,穿林经毒虫。
鬼门无归客,北户多南风。
蜂虿隔万里,云雷随九攻。
长驱大浪破,急击羣山空。
饷道忽已远,悬军垂欲穷。
精诚动白日,愤薄连苍穹。
野食掘田鼠,晡餐兼僰僮。
收兵列亭堠,拓地弥西东。
临事耻苟免,履危能饬躬。
将星独照耀,边色何溟蒙。
泸水夜可涉,交州今始通。
归来长安道,召见甘泉宫。
廉蔺若未死,孙吴知暗同。
相逢论意气,慷慨谢深衷。
仄平仄平仄,仄仄平平平。
仄仄仄平仄,○○仄仄平。
仄仄仄仄仄,仄仄平平平。
仄仄仄仄仄,仄平平仄平。
仄○平仄仄,仄仄平平○。
平仄仄平仄,○平平仄平。
仄平平平仄,仄仄平平平。
平仄仄仄仄,平平平仄平。
○○仄○仄,仄仄平平○。
仄仄仄仄仄,平平平仄平。
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
仄仄仄平仄,平平○仄平。
○平仄平仄,仄仄平平平。
○仄仄仄仄,仄平平仄平。
○平仄仄仄,平仄平○平。
平仄仄仄仄,平平平仄平。
平平○平仄,仄仄平平平。
平仄仄仄仄,平平平仄平。
○平○仄仄,仄仄仄○○。
聖人赫斯怒,詔伐西南戎。
肅穆廟堂上,深沈節制雄。
遂令感激士,得建非常功。
料死不料敵,顧恩寧顧終。
鼓行天海外,轉戰蠻夷中。
梯巘近高鳥,穿林經毒蟲。
鬼門無歸客,北戶多南風。
蜂蠆隔萬里,雲雷隨九攻。
長驅大浪破,急擊羣山空。
餉道忽已遠,懸軍垂欲窮。
精誠動白日,憤薄連蒼穹。
野食掘田鼠,晡餐兼僰僮。
收兵列亭堠,拓地彌西東。
臨事耻苟免,履危能飭躬。
將星獨照耀,邊色何溟濛。
瀘水夜可涉,交州今始通。
歸來長安道,召見甘泉宮。
廉藺若未死,孫吳知暗同。
相逢論意氣,慷慨謝深衷。
仄平仄平仄,仄仄平平平。
仄仄仄平仄,○○仄仄平。
仄仄仄仄仄,仄仄平平平。
仄仄仄仄仄,仄平平仄平。
仄○平仄仄,仄仄平平○。
平仄仄平仄,○平平仄平。
仄平平平仄,仄仄平平平。
平仄仄仄仄,平平平仄平。
○○仄○仄,仄仄平平○。
仄仄仄仄仄,平平平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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仄仄仄平仄,平平○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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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⑴李云南:即李宓,曾任侍御史,剑南留后。蛮:即南诏。
⑵杨公:即杨国忠。
⑶交趾:古县名,在今越南河内西北。
⑷百王:历代帝王。
⑸庙堂:朝廷。
⑹忝:有愧于。
⑺赫斯怒:勃然大怒。
⑻节制:节度使的简称,即杨国忠。
⑼天海:洱海,在今云南大理、洱源两县市间。
⑽梯巘:险峻的山。
⑾北户:房门北向,古代交趾一带习俗,指南越之地。
⑿蜂趸:代指南蛮军队。
⒀动白日:典出《史记·邹阳列传》。
⒁晡:申时。僰僮:被掠卖为童仆的僰人。
⒂亭堠:瞭望的岗楼建筑。
⒃饬躬:整饬其身,端正其心。
⒄交州:交趾郡。
⒅甘泉宫:在今陕西淳化西北甘泉山。
⒆孙吴:著名军事家孙武和吴起。
⒇谢:惭愧。深衷:内心,衷情。
简析:
征南诏这场战争是杨国忠把持朝政,为博名邀功而随意派遣边鄙一太守盲目攻击周边弱小民族的冒失行为。事先没有经过仔细调查,事中又不能随机应变,导致了这场战争大败的灭顶之灾。然而这些内幕则不是高适所能深知,或者虽知而不敢言,但诗中所描述的山穷水尽的情形,所歌颂战士们无所畏惧的气概,的确荡气回肠,足以警戒世人,发人深省。
在这首诗中,诗人目的不在分析这场战争的前因后果和成败得失,而在称赞战士们为国赴难,不顾自身安危的慷慨激昂的感人举动。但诗人选取这么一个材料,却只是为了表达如此片面的见解,不免有挂一漏万之嫌,十分书呆子气,给人一种本末倒置之感,这自然是诗人见识为时代和自身经历局限所致。
创作背景:
根据诗前小序可知:公元752年(天宝十一载),杨国忠奏请由李宓出征南诏。此战异常艰苦,转战行程达数万里之遥。几经周折,李宓于公元753年(天宝十二载)四月回到长安,向诗人自述其征战之惨烈,诗人为之感动而作此诗。关于李宓征南诏事,史书多有记载,出入较大。所谓南诏,据《旧唐书》记载:“南诏蛮,本乌蛮之别种也,姓蒙氏……蜀时为诸葛亮所征,皆臣服之……高宗时来朝……武后时来朝。”可见,南诏自三国后,一直臣服于中原势力,相安无事,直到公元748年(天宝七载),云南太守张虔陀因“有所征求,阁罗凤多不应”时“遣人骂辱之,乃密奏其罪恶”,首先挑起边境事端,造成连年烽烟。“十二载,剑南节度使杨国忠执国政,乃奏征天下后兵,俾留后,侍御史李宓将十余万,辇饷者在外,涉海瘴死者相属于路,天下始骚然苦之。宓复败于大和城北,死者十八、九。”至于李宓本人,据《旧唐书·本纪第九》所载“为阁罗凤所擒”。而《新唐书·本纪第五》则曰“死之”。关于战后,《资治通鉴》曰:“杨国忠隐其败,更以捷闻,益发中国兵讨之,前后死者几二十万人……”具体时间上,史书记载与此诗序文都有出入,或许是李宓自述时,多有闪烁其词,具体情形有待进一步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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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路出陷河西,毒草长青瘴色低。
渐近蛮城谁敢哭,一时收泪羡猨啼。
仄平仄平仄,仄仄平平平。
仄仄仄平仄,○○仄仄平。
仄仄仄仄仄,仄仄平平平。
仄仄仄仄仄,仄平平仄平。
仄○平仄仄,仄仄平平○。
平仄仄平仄,○平平仄平。
仄平平平仄,仄仄平平平。
平仄仄仄仄,平平平仄平。
○○仄○仄,仄仄平平○。
仄仄仄仄仄,平平平仄平。
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
仄仄仄平仄,平平○仄平。
○平仄平仄,仄仄平平平。
○仄仄仄仄,仄平平仄平。
○平仄仄仄,平仄平○平。
平仄仄仄仄,平平平仄平。
平平○平仄,仄仄平平平。
平仄仄仄仄,平平平仄平。
○平○仄仄,仄仄仄○○。
闻杨畋病愈 (wén yáng tián bìng yù)
湖南杨叔武,消息有人传。
连岁征蛮徼,经秋卧瘴烟。
为时天未丧,勿药病还痊。
云水溶溶去,凭诗寄此篇。
仄平仄平仄,仄仄平平平。
仄仄仄平仄,○○仄仄平。
仄仄仄仄仄,仄仄平平平。
仄仄仄仄仄,仄平平仄平。
仄○平仄仄,仄仄平平○。
平仄仄平仄,○平平仄平。
仄平平平仄,仄仄平平平。
平仄仄仄仄,平平平仄平。
○○仄○仄,仄仄平平○。
仄仄仄仄仄,平平平仄平。
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
仄仄仄平仄,平平○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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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仄仄仄仄,仄平平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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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言记德诗三十首谨献司徒相公 平蛮 (qī yán jì dé shī sān shí shǒu jǐn xiàn sī tú xiàng gong píng mán)
卭峡关东蛮尘绝,平夷镇扼蛮地裂。
又筑罗城变锦城,蛮兵永灭功不灭。
仄平仄平仄,仄仄平平平。
仄仄仄平仄,○○仄仄平。
仄仄仄仄仄,仄仄平平平。
仄仄仄仄仄,仄平平仄平。
仄○平仄仄,仄仄平平○。
平仄仄平仄,○平平仄平。
仄平平平仄,仄仄平平平。
平仄仄仄仄,平平平仄平。
○○仄○仄,仄仄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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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钦寄民为重斋诗和答 其五 (chóng qīn jì mín wèi chóng zhāi shī hé dá qí wǔ)
蛮烟瘴雨侵行李,每向南云有所思。
定自为民忘涉险,请君细读寄来诗。
仄平仄平仄,仄仄平平平。
仄仄仄平仄,○○仄仄平。
仄仄仄仄仄,仄仄平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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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蜀人为南蛮俘虏五章 别巂州一时恸哭云日为之变色 (āi shǔ rén wéi nán mán fú lǔ wǔ zhāng bié xī zhōu yī shí tòng kū yún rì wèi zhī biàn sè)
越巂城南无汉地,伤心从此便为蛮。
冤声一恸悲风起,云暗青天日下山。
仄平仄平仄,仄仄平平平。
仄仄仄平仄,○○仄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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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蜀人为南蛮俘虏五章 过大渡河蛮使许之泣望乡国 (āi shǔ rén wéi nán mán fú lǔ wǔ zhāng guò dà dù hé mán shǐ xǔ zhī qì wàng xiāng guó)
大渡河边蛮亦愁,汉人将渡尽回头。
此中剩寄思乡泪,南去应无水北流。
仄平仄平仄,仄仄平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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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友人持节岭南 (sòng yǒu rén chí jié lǐng nán)
吴云迢递楚云鲜,从此南征路几千。
汉使五羊登岭日,鲁经三豕渡河年。
榕穿白草飞蛮雨,椒落黄芽起瘴烟。
待及戍瓜多载石,定无番货入归船。
仄平仄平仄,仄仄平平平。
仄仄仄平仄,○○仄仄平。
仄仄仄仄仄,仄仄平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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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仄仄平仄,○平平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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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李泰发吏部赴官阳朔 其二 (sòng lǐ tài fā lì bù fù guān yáng shuò qí èr)
阳朔谿山冠百蛮,羡君远宦得跻攀。
声名已落寰区内,忠信自行夷貊间。
山作剑鋩攒峻拔,水如罗带巧回环。
此生又作南征计,好把轻绡寄一斑。
仄平仄平仄,仄仄平平平。
仄仄仄平仄,○○仄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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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人征蛮 (sòng rén zhēng mán)
七纵七擒处,君行事可攀。
亦知磨一劒,不独定诸蛮。
树尽低铜柱,潮常沸火山。
名须麟阁上,好去及瓜还。
仄平仄平仄,仄仄平平平。
仄仄仄平仄,○○仄仄平。
仄仄仄仄仄,仄仄平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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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仄仄平仄,○平平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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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平仄,仄仄平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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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灵州令狐相公 (shàng líng zhōu líng hú xiàng gong)
征蛮破虏汉功臣,提劒归来万里身。
笑倚凌烟金柱看,形容憔悴老於真。
仄平仄平仄,仄仄平平平。
仄仄仄平仄,○○仄仄平。
仄仄仄仄仄,仄仄平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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