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诗人写的关于王重的诗,有关王重的古诗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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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相和歌辞 燕歌行 —— 贾至

    国之重镇惟幽都,东威九夷制北胡。
    五军精卒三十万,百战百胜擒单于。
    前临滹沲後沮水,崇山沃野亘千里。
    昔时燕王重贤士,黄金筑台从隗始。
    倏忽兴王定蓟丘,汉家又以封王侯。
    萧条魏晋为横流,鲜卑窃据朝五州。
    我唐区夏余十纪,军容武备赫万祀。
    彤弓黄钺授元帅,垦耕大漠为内地。
    季秋胶折边草腓,治兵羽猎因出师。
    千营万队连旌旗,望之如火忽雷驰。
    匈奴慑窜穷发北,大荒万里无尘飞。
    隋家昔为天下宰,穷兵黩武征辽海。
    南风不竞多死声,鼓卧旗折黄云横。
    六军将士皆死尽,战马空鞍归故营。
    时迁道革天下平,白环入贡沧海清。
    自有农夫已高枕,无劳校尉重横行。

  • 杂曲歌辞 羽林行 —— 鲍溶

    朝出羽林宫,入参云台议。
    独请万里行,不奏和亲事。
    王重年少,深纳开边利。
    宝马雕玉鞍,一朝从万骑。
    煌煌都门外,祖帐光七贵。
    歌钟乐行军,云物惨别地。
    箫笳整部曲,幢盖动郊次。
    临风亲戚怀,满袖儿女泪。
    行行复何赠,长劒报恩字。

  • 羽林行 —— 鲍溶

    朝出羽林宫,入参云台议。
    独请万里行,不奏和亲事。
    王重年少,深纳开边利。
    宝马雕玉鞍,一朝从万骑。
    煌煌都门外,祖帐光七贵。
    歌锺乐行军,云物惨别地。
    箫笳整部曲,幢盖动郊次。
    临风亲戚怀,满袖儿女泪。
    行行复何赠,长劒报恩字。

  • 太真香囊子 —— 张祜

    蹙金妃子小花囊,销耗胸前结旧香。
    谁为君王重解得,一生遗恨系心肠。

  • 赠王将军 —— 无可

    勳高绝少年,分卫玉阶前。
    雄勇明王重,温恭执友贤。
    功书唐史满,名到虏庭偏。
    劒彩浮龙影,衣香袭御烟。
    搜书秋霁阁,走马夕阳田。
    急兔投深草,瞋鹰下半天。
    野人盈邸第,朝客醉盘筵。
    位在将军列,官随宪府迁。
    刻心思报国,吁气欲开边。
    选帅如公议,须知少比肩。

  • 寄湘幕王重书记 —— 齐己

    抛掷浟江旧钓矶,日参筹画废吟诗。
    可能有事关心後,得似无人识面时。
    官好近闻加茜服,药灵曾说换霜髭。
    高才直气平生志,除却徒知即不知。

  • 前言 —— 王重民辑录,刘修业整理。 现代

    有三(重民)据敦煌残卷补《全唐诗》的整理工作,曾化过二十多年的心血。
    按照原来计划,全稿分为三卷:「卷一均有作者姓氏,专补《全唐诗》;卷二均失作者姓氏,凡残诗集依集编次,凡选诗(指单篇的)依诗编次;卷三为敦煌人作品(咏敦煌者如《敦煌廿咏》亦入此卷)。
    」其中卷一曾以《补全唐诗》为题,发表於《中华文史论丛》一九六三年第三期。
    卷二、卷三的遗稿,虽已基本就绪,则因他不幸逝世,未能最後定稿。
    在他生前,曾将其中一部份请王尧同志校阅;有三逝世後,又经舒学同志整理,题为《敦煌唐人诗集残卷》,发表在《文物资料丛刊》第一期(一九七七年)上。
    最近,我在整理有三辑录的敦煌残卷诗集时,又发现了《补全唐诗》卷一漏编的有作者姓氏的诗,一是李翔的《涉道诗》,据有三生前考定,李翔生活的时代比韩愈稍晚;另一即马云奇被吐蕃俘虏时写的纪行诗,已收入《敦煌唐人诗集残卷》。
    此外还有原来拟编入《补全唐诗》卷二、卷三的部份已辑录的遗稿,其中有「残诗集」、「单篇」诗,还有「敦煌人作品」。
    现依照有三生前计划,重新整理,并将发表於《文物资料丛刊》部份亦一并辑入各卷,并改了其中未校出的错字。
    按照有三原来计划,本拾遗编次如下:卷一残诗集(《补全唐诗》漏编)李翔《涉道诗》(伯三八六六)廿八首马云奇诗集残卷(伯二五五五)十三首卷二佚名的诗残诗集(伯二五五五)五十九首王昭君怨诸词人连句(伯二七四八)一首谒法门寺真身五十韵(伯三四四五)一首无题(斯五五五八)一首卷三敦煌人作品敦煌廿咏并序附一首共二十一首凡六写本,其原编号如下:原卷(伯二七四八)、甲卷(伯三九二九)、乙卷(伯二九八三)、丙卷(伯三八七○)、丁卷(斯六一六七)、戊卷(伯二六九○背)咏敦煌诗(伯五○○七)三首每种诗题下注明所据卷子号码,有两个写本者,亦一一注明,连同校记文字,附各诗之後。
    诗有异文,略作校勘;原有错字,用括号注出,不清楚的字,用方框表示。
    但敦煌残卷的诗,钞写多用俗字,如「躯」作「

  • 敦煌唐人诗集残卷考释 —— 王重民

    右诗五十九首,钞写在伯二五五五卷,按其内容和编次,当是一个作者的诗集,可惜这个作者的姓名不可考了。
    这五十九首诗所表现的时间和地点,是在某一年的冬天,作者被吐蕃所俘虏,从敦煌经过阳关的南面进入退浑国界,便折向东南行,第二年夏天到达青海。
    在青海附近好像停留了一个较短的时期,到了秋天,又经过赤岭、白水被挟到临蕃。
    在临蕃,大约住了一年多的时间(从第二年秋住到第四年春)。
    作者被吐蕃俘虏的年代,是可以根据上述行程作推测的。
    从敦煌入退浑国,又经赤岭到临蕃,这些地方,正值短时期的被吐蕃侵扰或占据。
    所以作诗的年代,不应早於走元七六○年放弃安西四镇以前,也不能晚的七八五年敦煌陷蕃以後。
    作者最後所经过和被囚系的地方:赤岭、白水和临蕃,都在陇西郡的鄯城,赤岭一向是唐蕃交界上互市的地方,还立有交界碑。
    白水是唐兵驻守的地方,叫做绥戎职。
    可是作者在白水看到的是「汉家封垒徒千所,失守时更历几春。
    」「今时百草遍城阴,隤墉穷巷无人迹,独树狐坟有鸟吟」,则又应该是在鄯城陷蕃的时候。
    按公元七四一年吐蕃曾攻陷鄯城的振武军,七六三年,陇州全部陷入吐蕃。
    所以,若作进一步的推求,这些诗颇有可能是七四一--七六三的二十二年间之内或稍前时代的作品。
    作者「梦到沙州奉怀殿下」一诗很重要,也很难解。
    因为在封建时代对所「奉怀」的称「殿下」不应是对将军或主帅的称呼,也不可能是皇帝,难解就在这个地方。
    考《新唐书》卷八十《太宗诸子列传》和卷二百十六《吐蕃列传》,信安王李禕曾在七二七--九年间,奉诏与「河西陇右」诸军攻吐蕃,拓地至千里,因此,我颇疑猜作者所奉怀的殿下,就是信安王李禕。
    这一推测如不错,则作者被俘的年代,度该是七二七--七六三年中间。
    作者的身世,据《春日羁情》诗说「童身方剃削,弱冠导羣迷。
    儒释双披玩,声名独见跻」。
    《晚秋羁情》诗又说「悄焉独立思畴昔,忽尔伤心泪旋滴。
    常时游涉事文华,今日羁缧困戎敌」。
    可见是一个学通儒释,颇有文华的人,所以能够被来到沙州的这位「殿下」「李禕」所赏识,叫他做了僧官或随从官员。
    但不幸被吐蕃所俘虏。
    被俘的原因不明白,由於同时被俘的人不少,可能是以地方人民和僧道的代表资格,去与吐蕃军议和,因而被虏的。
    作者到了临蕃好久,才知道被囚系的当中有他几个老朋友,只是「咫尺不相见」。
    也是为了「非论阻碍难相见,亦恐嫌猜不寄书」。
    还有敦煌的一个押牙四寂,却不幸死在那里了。
    作者的思想并不高超,只是哭愁、哭病、思念家乡,几乎在每首诗里都要「断肠」。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虽说偶尔流露出了「触槐常有志」的话,但接着就说「折槛为无蹊」,所希望的只是逃跑,或者「缧絏傥逢恩降日」。
    对朋友则坦直的说出「一介耻无苏子节,数回羞寄李陵书」的话。
    从这些表现,可以推断作者只是一个软弱文人(或僧人),并没有什麽较明显的民族思想和气节。
    但是就唐代吐蕃史料的缺乏来说,这些诗却有很高的史料价值。
    可是,这个诗集为什麽又传到敦煌呢?因此,颇疑作者终于脱离了吐蕃的缧絏,回到敦煌。
    或者是信安王李禕等在恢复了鄯城失地(石堡城)的时候,把他们解放出来。
    右诗十三首,格调均相似,除第一首外,又皆咏落蕃事,故可定为一人作品。
    第一首下题马云奇名。
    作者殆即马云奇。
    马云奇的年代和事迹无考。
    把第一首《怀素师草书歌》和李白的《草书歌行》(《分类补注李太白诗》卷八)相比较,可以推断他是开元、天宝年间人,他的落蕃是在公元七八七年安西、北庭陷蕃以前,而不是在以後。
    马云奇的诗格较高,风节亦烈。
    当他被吐蕃拘系的时候,他时常想到他和敌人的鬬争。
    他惋惜的是「战苦不成功」,所以怀念祖国以外,还常想「可能尽忠节,长遣困西戎」。
    他的思想和节操似比前一佚名落蕃人高一等。
    原载《中华文史论丛》一九八四年第二辑。

  • 王昭君怨诸词人连句 —— 无名氏

    掖庭娇幸在娥眉,争用黄金写艳姿。
    始言恩宠由君意,谁谓容颜信画师。
    微躯一身入深宫,春华几度落秋风。
    君恩不惜便衣处,妾貌应殊画辟中。
    间道和亲将我敞,选貌披图遍宫掖。
    图中容貌既不如,选後君王空海(望疑「悔」字之误)惜。
    始知王意本相亲,自恨舟(望疑「丹」字之误)青每误身。
    昔是宫中薄命妾,今成塞外断肠人。
    九重恩爱应长谢,万里关山愁远嫁。
    飞来北地不胜春,月照南庭空度夜。
    夜中含涕独婵娟,遥念君边与朔边。
    毳幕不同罗帐日,毡裘非复锦衾年。
    长安高阙三千里,一望能令一心死。
    秋来怀抱既不堪,况复南飞雁声起。
    (此诗见刘复《炖煌掇琐》三四。
    题虽标连句,然不着诸词人姓名,故仍以常诗视之。
    此诗又见於王重民《〈补全唐诗〉拾遗》。
    王辑本刊出於本书成书之後,故两存之。
    )。

  • 後记 —— 孙望

    右《全唐诗补逸》二十卷。
    是稿初印於丙子岁(一九三六年),当时收诗止二百七十有奇,暂分七卷,名曰《全唐诗补逸初稿》。
    称《初稿》者,盖欲赓扬裒集,期毕功厘定於他日也。
    其明年而芦沟变起,举家流徙,奔走万里,藏书既失,旧业尽废,甯居之不遑,奚论撰辑。
    荏苒八载,抗战胜利,始得复返金陵。
    顾政敝民穷,生事维艰,丁彼衰世,徒知腾议於私室,已无心於学问矣。
    及己丑岁(一九四九年)而雄旆南指,落叶东飘,日出曜景,积瘴烟销,庆尧宇之得苏,见山河之重缔,薄海同欢,余宁独异?自来南师,将三十年矣,生计丰足,心神怡畅,得党政之关怀,承师友之相勉,於教学之余,复得游心翰府,继事蒐聚,虽四凶逞虐之日,犹未尝或辍。
    积之既久,渐成卷帙,略加编次,合之旧稿,得诗近八百篇,离为二十卷,仍其名曰《全唐诗补逸》。
    自维头白齿脱,精力有竭,而唐诗散佚,远不止外,倘假我以年,其增辑续补,愿待来日,则兹编虽称《全唐诗补逸》,仍以初稿目之可耳。
    惟昔丙子旧稿,收韦庄《秦妇吟》一首,又曾录《云谣集杂曲子》三十首及无名氏词等为一卷,今王重民氏《敦惶曲子词集》及《补全唐诗》既悉数絬刊矣,故从删。
    又《全唐诗》以日人朝衡及新罗公主金真德等杂於唐诗人之列,兹编则集日人及新罗人之与唐土人士有交往酬唱者,各自成卷,标以「友邦」之目,附於编末,意欲存当时文化交流之迹云尔。
    此则有异於《全唐诗》体制者。
    值兹付印之际,畧记前後过程如此。
    戊午岁(一九七八年)秋,孙望记於南京师范学院。

  • 前言 —— 童养年 现代

    唐诗体制繁复。
    前承乐府、古风,後启律诗、杂言,抒情、说理、敍事、写景,蔚为大观。
    上自达官,下至隐逸,文士笔述,民间口传,遍地开花,丰富多彩。
    它在中国诗坛上,也在世界诗歌史上,都占有并将永久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
    唐、宋、元至明中叶以前,唐诗选本多,而全集少。
    明中期以後,渐有人重视唐诗全集的编刻,便断代分期出书,流传极少。
    如隆庆时吴琯等《唐诗纪》,只成初唐、盛唐。
    至清康熙四十五、六年间,才开始根据胡震亨《唐音统签》及钱谦益、季振宜连接编辑的《全唐诗集》(只有稿本。
    初稿为不同版本的诗集拼成,有抄有刻,我曾写出目录,留备参考。
    该稿现在台湾。
    清内府旧藏是重抄稿本。
    )综合改编成为现时仍在通行的《全唐诗》。
    《全唐诗》共九百卷,收诗五万余首。
    因时时急於求成,存在不少缺点错误。
    近代有不昳,如刘师培、李嘉言等提出勘误和改编的意见,偶然也提到尚有可补之诗。
    日本河世宁能早在我国韩隆时期进行《全唐诗》的辑逸工作,虽然所辑有限,又多属摘句,最後附李峤几首诗的校异,也还是值得欢迎的。
    近半个世纪中,有罗振玉、王重民,包括最近舒学等,单从敦惶遗书中先後辑出唐人遗诗共约一百八十首。
    只限於文士的雅言诗,而未收民间的口语诗,终令人对唐诗有不全之感。
    我在较长时期,对全汉至隋诗、全唐诗,都留心辑补,随见随钞,各有积稿。
    现中华书局以《全唐诗》先行再版,广徵补遗。
    最近一年多,我根据原辑加工,仅就手边可利用的书,加以钞补,五百五十余人,诗一千余首,摘句(一联一韵作为一句)二百三十以上,词三十一首,编为二十一卷。
    现时的工作以补为主,但也以补带校。
    如不事先反复细校,则又不知缺在何处。
    多卷集的大家、名家,比较难补,而零句比全诗更难补。
    古今学者中,虽对某一家某一集,进行过专门的研究,而竟不知何者可补,或虽补而反误。
    明、清刻本中,误补者更多一些。
    如《四部丛刊》影印明刊本《张籍集》,极为错乱,有《台城》及其他十题,共十七首,实为刘禹锡诗,《杨柳送客》等四首,为李益诗,竟大量收入。
    席刻《唐诗百名家集》中,《马戴集》比《全唐诗》多出《早秋宿崔业居处》以下九首,皆为秦系诗,又席刻百家有《于邺集》,江标五十家小集有《于武陵集》。
    《唐诗纪事》及《全唐诗》都分作二家,据《唐才子传》,武陵为邺之字,实为一人。
    也有些诗。
    见於两家以上,不能肯定为某一人诗者,保留诗题,文字出入较大者并存。
    有此诗虽有疑问,如王维乐府诗等,也作为附录保存,留待後来学者参考。
    以上这些情况,都在诗前、诗後或诗人小传中,加以说明。
    体例问题:现在略依原书凡例,如已有传的,就不再录,没有传而可以查到的,就畧补小传。
    如暂时查不出,就参照原书前後人次,订其时代。
    否则统依姓名笔划,集中放在「无世次」一卷之中。
    本辑稿每诗後面,都注明出处。
    所附小传及诗解等,大都引用原文,形式近於《宋诗纪事》。
    原书补遗、歌谣、神仙等诗,也是如此。
    不过有详、有略、也有遗漏,又多数不注出处。
    这对以後校勘或改编《全唐诗》,有一定困难。
    本辑稿破除以往惯例,不论帝王将相、朝野人士、妇女、僧道,都按时代先後排刊。
    缺姓名而有时代,或有关人物可寻,也依照上例列入。
    本辑稿略依《唐诗品汇》及《诗薮》、《唐音癸签》所论,暂分为初、盛、中、晚。
    五代十国补诗较多,(李调元《全五代诗》晚全唐诗於,缺漏还很多。
    )题作《全唐五代诗续补遗》,也是可以的。
    胡震亨对胡应麟的论述,比较佩服。
    但初、盛、中、晚,具体细分,又不尽相同。
    如应麟以李适、孙逖为盛唐,震亨改为初唐;应麟以包融为初唐,刘方平为中唐,震亨都改为盛唐;应麟以元载、苏涣为盛唐,震亨改为中唐;应麟以魏謩、孙元宴为中唐,震亨又改为晚唐;应麟以杜荀鹤、沈彬、陈陶、黄滔特为晚唐,震亨改为闰唐(即五代十国)。
    而初、盛、中、晚之中,又各有先後,至于五代十国诗在《全唐诗》中混而不分,现也略依《全五代诗》并参照《五代史》、《十国春秋》加以区分。
    本稿是继《全唐诗》原有补遗辑补的,故称《续补遗》。
    笔者限於时间和水平,目前只能勉成此初稿,难免有误有漏,至於修改补充,更准确地加以排比,则有待今後进一步的努力。
    童养年於安徽大学一九八○年四月。

  • 颂曰 —— 张永进

    白银枪悬太白旗,白虎三旌三戟枝。
    五方色中白为上,不是我王争得知。
    楼成白璧耸仪形,蜀地求才赞圣明。
    自从汤帝昇遐後,白雀无因宿帝廷。
    今来降瑞报成康,果见河西再册[王](玉)。
    韩白满朝谋似雨,国门长镇成炖煌。
    (以上二首均见伯二五九四、伯二八六四卷,参王重民《金山国坠简零拾》,收入《敦煌遗书论文集》)。

  • 龙泉神剑歌 —— 张文彻

    龙泉宝剑出丰城,彩气冲天上接辰。
    不独汉朝今亦有,金鞍山下是长津。
    天符下降到龙沙,便有明君膺紫霞,天子犹来是天补,横截河西是一家。
    堂堂美貌实天颜,□德昂藏镇玉关。
    国号金山白衣帝,应须早筑拜天坛。
    日月双旌耀虎旗,御楼宝砌建丹墀。
    出警从兹排法驾,每行青道要先和。
    我帝金怀海量□(疑为「宽」字),目似流星鼻笔端。
    相好与尧同一体,应知天分数千般。
    一从登极未逾年,德比陶唐初受禅。
    百灵効祉贺鸿寿,足踏坤维手握乾。
    明明圣日出当时,上膺星辰下有期。
    神剑新磨须使用,定疆广宇未为迟。
    东取河兰广武城,西取天山澣海军。
    北扫燕然□岭镇,南尽戎羗逻莎平。
    三军壮,甲马兴,万里横行河湟清。
    结亲只为图长国,永霸龙沙截海鲸。
    我帝威雄人未知,叱吒风云自有时。
    祁连山下留名迹,破却甘州必□迟。
    金风初动虏兵来,点龊干戈会将台。
    战马铁衣舖雁翅,金河东岸阵云开。
    慕良将,拣人材,出天入地选良枚(王录作「牧」,近是,惟不协韵)。
    先锋委付浑鹞子,须向将军剑下摧。
    左右冲□搏虏尘,疋马单枪阴舍人,前冲虏连浑穿透,一段英雄远近闻。
    前日城东出战场,马步相兼一万强。
    我皇亲换黄金甲,周遭尽布阴沈枪。
    着胄匈奴活捉得,退去□竪剑下亡。
    千渠三堡铁衣明,左绕无穷授四城。
    宜秋下邑摧凶丑,当锋入阵宋中丞。
    内臣更有张舍人,小小年内则伏勤。
    自从战伐先登阵,不惧危亡□□身。
    今年回鹘数侵疆,直到便桥刊战场。
    当锋直入阴仁贵,不使戈鋋解用枪。
    堪赏给,早商量,宠拜金吾超上将。
    急要名声贯帝乡,军都日日更英雄。
    □由东行大漠中,短兵自有张西豹,遮收遏後与罗公。
    蕃汉精兵一万强,打却甘州坐五凉。
    东取黄河第三曲,南取雄威及朔方。
    通同一个金山国,子孙分付坐敦煌。
    □番从此永归投,扑灭狼星壮斗牛。
    北庭今载和□□,兼护澣海与西州,改年号,挂龙衣,筑坛拜却南郊後,始号沙州作京畿。
    嗣祖考,继宗枝,七庙不封何飨拜。
    祖父丕功故尚书,册□□□□尊姻。
    北堂永须传金印,天子犹来重二亲。
    臣献□歌流万古,金山缭绕起秦雪。
    今朝以日罗公至,搦起红旗似跃尘。
    今年收复甘州後,百寮舞蹈贺明君。
    (见伯三六三三卷。
    据今人李正宇录本,以王重民《金山国坠简零拾》所引参校)。

  • 预言 四 —— 宝志

    一斗谷夜饷,一疋绢二丈,丁车大牛西南上。
    若不信吾语,看先乌东飞,雉北走,空虚匡上见猪狗。
    □□□□□□□,日无光,月无影,星辰辽乱入(下缺)。
    (以上皆见《沙州文录》,原题《宝公预言》,据上虞罗氏藏敦煌残卷。
    )(按:宝志诗,《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梁诗》卷三仅据《南史》、《隋书》收谶诗四则,漏收二则,即《洛阳伽蓝记》所载:「大竹箭,不需羽。
    东箱屋,急手作。
    」《南史》卷六三《王神念传》载其天临中谶:「太岁龙,将无理。
    萧经霜,草应死。
    余人散,十八子。
    」本书前录诸诗偈谶言,是否出於唐前,无从确定。
    如其《十二时》,《洛阳伽蓝记》称宝公「造《十二辰歌》」,但其真僞,今人颇有争论,多倾向於非六朝时之作。
    〖详参王重民《敦煌遗书论文集》附录〗但前录诸作,即出依托,至迟亦应为五代以前的作品,故录收於此。
    另《太平广记》卷一六三引《刘宾客嘉话录》引「两角女子」谶一则,《全唐诗》卷八七五已收,不重录。
    )。

  • 失父零丁 —— 戴良

    敬白诸君行路者,敢告重罪自为积。
    恶致灾交天困我,今月七日失阿爹。
    念此酷毒可痛伤,当以重币(重)用相赏,请为诸君说事状。
    我父躯体与衆异,脊背伛偻卷如胾。
    唇吻参差不相值,此其庶形何能备。
    请复重陈其面目,鸱头鹄颈獦狗啄,眼泪鼻涕相追逐,吻中含纳无牙齿,食不能嚼左右蹉。
    [□]似西域[□]骆駞。
    请复重陈其形骸,为人虽长甚细材。
    面目芒苍如死灰,眼眶臼陷如(米)羹柸。
    (见《太平御览》卷五九八)(按:戴良时代不明,或作东汉人,非,详王重民《敦煌变文研究》。
    今从王说收入并据以校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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