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辑的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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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洒落翠光冷,一派回环[湛](淡)晚晖。
几恨却为顽石尵,琉璃滑处玉花飞。
(见《宋诗纪事》卷五引明李蔉辑《宋艺圃集》。
)(见《宋艺圃集》卷一,又见《增修诗话总龟》卷四四引《翰府名谈》。
「淡」,二书皆作「湛」,今据改。
)。 -
右《全唐诗补逸》二十卷。
是稿初印於丙子岁(一九三六年),当时收诗止二百七十有奇,暂分七卷,名曰《全唐诗补逸初稿》。
称《初稿》者,盖欲赓扬裒集,期毕功厘定於他日也。
其明年而芦沟变起,举家流徙,奔走万里,藏书既失,旧业尽废,甯居之不遑,奚论撰辑。
荏苒八载,抗战胜利,始得复返金陵。
顾政敝民穷,生事维艰,丁彼衰世,徒知腾议於私室,已无心於学问矣。
及己丑岁(一九四九年)而雄旆南指,落叶东飘,日出曜景,积瘴烟销,庆尧宇之得苏,见山河之重缔,薄海同欢,余宁独异?自来南师,将三十年矣,生计丰足,心神怡畅,得党政之关怀,承师友之相勉,於教学之余,复得游心翰府,继事蒐聚,虽四凶逞虐之日,犹未尝或辍。
积之既久,渐成卷帙,略加编次,合之旧稿,得诗近八百篇,离为二十卷,仍其名曰《全唐诗补逸》。
自维头白齿脱,精力有竭,而唐诗散佚,远不止外,倘假我以年,其增辑续补,愿待来日,则兹编虽称《全唐诗补逸》,仍以初稿目之可耳。
惟昔丙子旧稿,收韦庄《秦妇吟》一首,又曾录《云谣集杂曲子》三十首及无名氏词等为一卷,今王重民氏《敦惶曲子词集》及《补全唐诗》既悉数絬刊矣,故从删。
又《全唐诗》以日人朝衡及新罗公主金真德等杂於唐诗人之列,兹编则集日人及新罗人之与唐土人士有交往酬唱者,各自成卷,标以「友邦」之目,附於编末,意欲存当时文化交流之迹云尔。
此则有异於《全唐诗》体制者。
值兹付印之际,畧记前後过程如此。
戊午岁(一九七八年)秋,孙望记於南京师范学院。 -
唐诗体制繁复。
前承乐府、古风,後启律诗、杂言,抒情、说理、敍事、写景,蔚为大观。
上自达官,下至隐逸,文士笔述,民间口传,遍地开花,丰富多彩。
它在中国诗坛上,也在世界诗歌史上,都占有并将永久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
唐、宋、元至明中叶以前,唐诗选本多,而全集少。
明中期以後,渐有人重视唐诗全集的编刻,便断代分期出书,流传极少。
如隆庆时吴琯等《唐诗纪》,只成初唐、盛唐。
至清康熙四十五、六年间,才开始根据胡震亨《唐音统签》及钱谦益、季振宜连接编辑的《全唐诗集》(只有稿本。
初稿为不同版本的诗集拼成,有抄有刻,我曾写出目录,留备参考。
该稿现在台湾。
清内府旧藏是重抄稿本。
)综合改编成为现时仍在通行的《全唐诗》。
《全唐诗》共九百卷,收诗五万余首。
因时时急於求成,存在不少缺点错误。
近代有不昳,如刘师培、李嘉言等提出勘误和改编的意见,偶然也提到尚有可补之诗。
日本河世宁能早在我国韩隆时期进行《全唐诗》的辑逸工作,虽然所辑有限,又多属摘句,最後附李峤几首诗的校异,也还是值得欢迎的。
近半个世纪中,有罗振玉、王重民,包括最近舒学等,单从敦惶遗书中先後辑出唐人遗诗共约一百八十首。
只限於文士的雅言诗,而未收民间的口语诗,终令人对唐诗有不全之感。
我在较长时期,对全汉至隋诗、全唐诗,都留心辑补,随见随钞,各有积稿。
现中华书局以《全唐诗》先行再版,广徵补遗。
最近一年多,我根据原辑加工,仅就手边可利用的书,加以钞补,五百五十余人,诗一千余首,摘句(一联一韵作为一句)二百三十以上,词三十一首,编为二十一卷。
现时的工作以补为主,但也以补带校。
如不事先反复细校,则又不知缺在何处。
多卷集的大家、名家,比较难补,而零句比全诗更难补。
古今学者中,虽对某一家某一集,进行过专门的研究,而竟不知何者可补,或虽补而反误。
明、清刻本中,误补者更多一些。
如《四部丛刊》影印明刊本《张籍集》,极为错乱,有《台城》及其他十题,共十七首,实为刘禹锡诗,《杨柳送客》等四首,为李益诗,竟大量收入。
席刻《唐诗百名家集》中,《马戴集》比《全唐诗》多出《早秋宿崔业居处》以下九首,皆为秦系诗,又席刻百家有《于邺集》,江标五十家小集有《于武陵集》。
《唐诗纪事》及《全唐诗》都分作二家,据《唐才子传》,武陵为邺之字,实为一人。
也有些诗。
见於两家以上,不能肯定为某一人诗者,保留诗题,文字出入较大者并存。
有此诗虽有疑问,如王维乐府诗等,也作为附录保存,留待後来学者参考。
以上这些情况,都在诗前、诗後或诗人小传中,加以说明。
体例问题:现在略依原书凡例,如已有传的,就不再录,没有传而可以查到的,就畧补小传。
如暂时查不出,就参照原书前後人次,订其时代。
否则统依姓名笔划,集中放在「无世次」一卷之中。
本辑稿每诗後面,都注明出处。
所附小传及诗解等,大都引用原文,形式近於《宋诗纪事》。
原书补遗、歌谣、神仙等诗,也是如此。
不过有详、有略、也有遗漏,又多数不注出处。
这对以後校勘或改编《全唐诗》,有一定困难。
本辑稿破除以往惯例,不论帝王将相、朝野人士、妇女、僧道,都按时代先後排刊。
缺姓名而有时代,或有关人物可寻,也依照上例列入。
本辑稿略依《唐诗品汇》及《诗薮》、《唐音癸签》所论,暂分为初、盛、中、晚。
五代十国补诗较多,(李调元《全五代诗》晚全唐诗於,缺漏还很多。
)题作《全唐五代诗续补遗》,也是可以的。
胡震亨对胡应麟的论述,比较佩服。
但初、盛、中、晚,具体细分,又不尽相同。
如应麟以李适、孙逖为盛唐,震亨改为初唐;应麟以包融为初唐,刘方平为中唐,震亨都改为盛唐;应麟以元载、苏涣为盛唐,震亨改为中唐;应麟以魏謩、孙元宴为中唐,震亨又改为晚唐;应麟以杜荀鹤、沈彬、陈陶、黄滔特为晚唐,震亨改为闰唐(即五代十国)。
而初、盛、中、晚之中,又各有先後,至于五代十国诗在《全唐诗》中混而不分,现也略依《全五代诗》并参照《五代史》、《十国春秋》加以区分。
本稿是继《全唐诗》原有补遗辑补的,故称《续补遗》。
笔者限於时间和水平,目前只能勉成此初稿,难免有误有漏,至於修改补充,更准确地加以排比,则有待今後进一步的努力。
童养年於安徽大学一九八○年四月。 -
(原缺卷首。
刘复云:「抄出者共四十六首。
」现选录二十六首张锡厚《王梵志诗校辑》云与刘复所见伯三二一一卷同一系统的敦煌遗书尚有斯五四四一、斯五六四一两卷。
其中斯五四四一卷题作「王梵志立诗集卷中」,因知伯三二一一卷诸诗亦应为王梵志作。
)。 -
(原为长篇连续不断。
刘复云:「卷残,抄出者共五十二首。
」现选录十首。
〖张锡厚《王梵志诗校辑》卷五云与伯三四一八卷为同一系统的敦煌遗书尚有伯三七二四、斯六○三二、苏二八五二等三卷。
今即据其所录校补。
此组诗作者,张锡厚推测亦应为王梵志,但尚缺明确的证据。
〗)。 -
庭中繁树乍含芳,红锦重重翦作囊。
还合炎蒸留烁景,题来渭得好篇章。
(王琦辑注《太白集》附录)(详後「句」末附按。
)。 -
借问单楼与同穴,可能银汉胜重泉。
(以上王琦辑注《太白集》附录)(以上诸句及「庭中繁树乍含芳」一首,王琦云见於《海录碎事》、《锦绣万花谷》二书,「未详为谁氏之作,其句法皆与太白不相似,亦皆以为太白诗矣。
」又推测或为南唐时另一翰林学士李白撰。
)。 -
返蚁难寻穴,归禽易见窠。
满廊僧不厌,一片俗嫌多。
(《诗话总亀後集》三八《诙谐门》(此诗出《苕溪渔歌隐业话前集》卷五五《宋朝杂记下》,作者作刘义。
《诗人玉屑》卷三引《冷斎夜话》、《诗林广记》卷二引《古今诗话》均以为郑谷诗,未详孰是。
「刘乂」,辑者意当指刘叉、乂、义相淆者较多,但此诗是否刘叉作,恐尚难确定。
)。 -
句(《全唐诗》七八四作织锦人「如今」句。「士」《白香山诗集·补遗》作「事」○汪立名辑《白香山诗集·补遗》) —— 白居易
空(〖1〗《卢氏杂话》云:卢氏子合下第,步出都门,投逆旅。
有一人续至。
吟诗云云。
卢愕然,忆是白居易诗,问之,曰:)(「某世织绫锦,以薄艺投本行,皆云如今花样与前不同,且东归去。
」〖2〗此段出《太平广记》卷二五七引《卢氏杂说》,汪氏所引为节文。
)。 -
申胥枉向秦庭哭,靳尚终贻楚国羞。
(《唐语林》二《文学》〖1〗○今按:《全唐诗》五五六缺题,又无出处。
)(〖1〗此则出《金华子杂编》,见原本《说郛》卷十一,《四库全书》辑本《金华子杂编》失收。
)。 -
寄旧友西乾耕隐童先辈 —— 李频
种竹参差长,栽松次第成。
戎衣遍江汉,未厌子真耕。
(《四部业刊三编》影明抄本《梨岳诗集·辑补》(原注:「右见徐璈刊本。
」)。 -
应天长(〖1〗後主云:「先皇御制歌词。」墨蹟在晁公留家○王国维辑《南唐二主词》。今按:《全唐诗》八八九作李煜词。) —— 李璟
。 -
主上开昌历,臣忠奉大猷。
君看偃革後,便是太平秋。
(《万首唐人绝句》三盛唐後)(〖1〗以上四首,原列卷三盖嘉运名下。
按《万首唐人绝句》收盖嘉运《编入乐府词》凡十四首,应为指盖嘉运采辑奏进之作,而非指其所自作。
十四首中,《全唐诗》已收入十首,皆非盖作。
此四首,「山川虽异所」一首见《乐府诗集》卷七十三,题作《于阗采花》,作无名氏诗,其余三首,《乐府诗集》卷二十均作《唐凯乐歌辞》,分别题作《破阵乐》、《贺圣欢》、《君臣同庆乐》,幷引《唐书·乐志》云:「太常旧有《破阵乐》、《应圣期》两曲歌辞,至大和三年始具仪注,又补撰二曲为四曲。
」今据以移归无名氏之作。
)。 -
揭牓讳因依,千声叫不归。
头盘红缕髻,身着紫罗衣。
夹带无金玉,窝藏有是非。
请君看赏格,惆怅信音稀。
(汪立名辑本《白香山诗集·补遗》注引《尧山堂外纪》)。 -
慕义名空在,轮忠孝不全。
报恩无有日,归国定何年?(《古今和歌集》(《光明日报》一九七八年八月二十日王仁波文引)(〖1〗《古今和歌集》无此诗。
张步云《唐代逸诗辑存》据《阿倍仲麻吕研究》一五七页引《国史》录此诗,「报恩」作「报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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