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仔的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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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箔曲琼钩,仔细见扬州。
北兵那得度,浪话判悠悠。 -
积雪山阴马过难,残更深夜铁衣寒。
将军破了单于阵,更把兵书仔细看。 -
白马披鬃练一团,今朝被绊欲行难。
雪中放去空留迹,月下牵来只见鞍。
向北长鸣天外远,临风斜控耳边寒。
自知毛骨还应异,更请孙阳仔细看。 -
疎钟兼漏尽,曙色照青氛。
栖鹤出高树,山人归白云。
月盈期重宿,丹熟约相分。
羡入秋风洞,幽泉仔细闻。 -
一夜高楼万景奇,碧天无际水无涯。
只留皎月当层汉,并送浮云出四维。
雾静不容玄豹隐,冰生惟恐夏虫疑。
坐来离思忧将晓,争得嫦娥仔细知。 -
昔日曾看瑞应图,万般祥端不如无。
摩诃池上分明见,仔细看来是那鹕。 -
景胜银釭香比兰,一条白玉偪人寒。
他时紫禁春风夜,醉草天书仔细看。 -
彩凤摇摇下翠微,烟光漠漠徧芳枝。
玉窗仙会何人见,唯有春风仔细知。 -
弄玉有夫皆得道,刘纲兼室尽登仙。
君能仔细窥朝露,须逐云车拜洞天。 -
知君桃李遍成蹊,故托乔林此处栖。
虽然灌木凌云秀,会有寒鵶夜夜啼。
(〖1〗以上十三首诗从伯二五五五残卷中录出。
第一首下题名马云奇。
因为这些诗格调相似,其中有多首咏及被吐蕃拘系之事,故可定为一人作品。
这个残卷中还有五十九首夫名诗〖已编入第二卷〗,也是唐代中期我国国内民族战争中被吐蕃拘系的敦煌汉族人所写。
这些诗,过去未见着录,《全唐诗》也没有收入。
有三生前在巴黎图书馆将这一残卷全文录出,以後又作过整理加工,惜未最後定稿。
现据舒学同志的整理稿校对後辑入本卷。
〖2〗马云奇的生平目前虽无资料可查,但从这十三首的内容来看,尤其是从第一首《怀素师草书歌》所写的怀素情况来看,诗的写作时间与卷二那五十九首夫名诗大致相近,即在公元七五八--七八一年吐蕃逐渐侵吞河陇地区,而西州、沙州尚为唐军坚守之时。
(对马云奇诗及卷二无名氏残诗集的作者近年有些学者提出了不同看法。
现摘录柴剑虹、潘重规的文章如次,以供参考。
〖3〗)(柴剑虹《敦煌伯二五五五卷「马云奇诗」辨》〖刊《中华文史论丛》一九八四年第二辑〗认为,伯二五五五卷中马云奇的诗只有《怀素师草书歌》一首,其余十二首与另外五十九首一样,均是一位佚名的落蕃人所作。
他指出,该卷第一部分正面抄唐人诗一百五十六首,文两篇,背面抄诗三十二首,应是唐人诗文选集残卷。
从抄写情况看,正面显系一人笔迹。
那五十九首坆名诗抄写格式稍异,大多数诗题完整,且高出一格抄,内容又紧密衔接,作者自抄的可能性很大。
背面所抄,署名马云奇的只有《怀素师草书歌》一首,此诗诗题低两格抄,署名又和诗题空两格,且用大字抄写。
《白云歌》等十二首抄於此诗之左,并无署名,而且马上改变了抄写格式,字体也缩小了一倍,诗题顶格。
这十二首诗从抄写格式到内容、风格均与马云奇《怀素师草书歌》迥异,却与写卷正面那五十九首佚名诗连贯一气。
他将两组诗相比较後,认为有两点值得注意:第一,作者身世相同,诗的内容一致;第二,有些诗句极为相仿,似出一人之手,两组诗可能为同一人所作。
他并推测这两组诗的作者,可能即为紧接前五十九首诗抄录刘商《胡笳十八拍》後又自加一拍的「落蕃人毛押牙」。
关於马云奇,柴剑虹考证其《怀素师草书歌》应作於大历六年冬至九年春之间。
并推测其可能到过河西一带,苏联藏敦煌残卷中有岑参《敦煌马太守後亭歌》,这位马太守是否马云奇,尚有待确定。
〖4〗潘重规《敦煌唐人陷蕃诗集残卷作者的新探测》〖刊一九八五年六月出版的《汉学研究》第三卷第一期〗一文,为作者在巴黎国家图书馆东方稿本部披阅敦煌原卷後写成,也认为马云奇是陷蕃诗集作者之一的说法是错误的。
潘文指出伯二五五五卷钞写诗文很多,也很杂乱。
马云奇《怀素师草书歌》後是没有作者姓名的《白云歌》等诗,前者字体较大,後者较小,并非同一人所书。
因此,不可根据前一首诗的作者,便牵连以下没有作者姓名的诗篇归属为同一人作品。
潘文进而考察了怀素的生平,考定其生於开元二十五年〖七三七〗。
马云奇诗云:「怀素才年三十余,不出湖南学草书。
」可推知此诗作於早年未出湖南时,马的年龄显然超过怀素。
敦煌陷蕃在建中二年,其时马云奇应已是六十以上的老翁。
但仔细抽绎十二首陷蕃诗及另一组五十九首作品,作者应是盛年的男儿,诗中全没有流露老翁的口吻。
因而确定《白云歌》以下十二首不可能是马云奇所作。
同时,潘文也推测七十余首陷蕃诗的作者可能是「落蕃人毛押牙〖衙〗」。
))。 -
桂枝轮却正凄然,又被鸎声聒昼眠。
唯有赵翁知仔细,相传好语待来年。
(见《江南余载》卷上。
)(〖1〗《江南余载》:赵叟者,自保大之初至於开宝之季,尝为贡院门子,每岁放榜之後,或去或留,率庆慰之,若出於叟手然。
进士何蒙目前叟诗曰〖诗不重录〗云云。
)。 -
君向神重谒,天教君亦神。
十年香火主,百物雨阳身。
忠在偏诛贼,恩多每济人。
高歌震霄壑,朝野遍阳春。
(《上饶县志》二三)。 -
欧冶銛锋价最高,海中收得用吹毛。
龙凤绕,鬼神号,不见全牛可下刀。
(以上三十九首,均见嘉庆间刻本《机缘集》,原为宋大观四年风泾海会寺石刻。
转录自《词学》第二期刊施蛰存先生《船子和尚拨櫂歌》。
宋明间收录船子和尚诗偈的著作,笔者所见有:宋释惠洪《冷斋夜话》卷五、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卷五六收第一首,宋释慧明《五灯会元》卷五收其一、其二、其三、其七、其八、其九,共六首,宋吴聿《观林诗话》收第三十九首,元至元《嘉禾志》卷三二收其一至其六,共六首,明谢榛《四溟诗话》卷三收第三首,杨慎《艺林伐山》卷十七收第一至第三首,今即据诸书所引出校。
)(〖1〗《机缘集》附石刻後吕益柔跋云:「云间船子和尚嗣法药山,飘然一舟,泛於华亭吴江洙泾之间。
夹山一见悟道。
尝为《拨櫂歌》,其传播人口者才一二首。
益柔於先子遗篇中得三十九首,属词寄意,脱然迥出尘网之外。
篇篇可观,决非庸常学道辈所能乱真者。
因书以遗风泾海会卿者,俾鑱之石,以资禅客翫味云。
」〖2〗吴聿《观林诗话》:「华亭船子和尚诗,少见於世,吕益柔刻三十九首於枫泾寺,云得其父遗编中。
……涪翁屡用其语。
」)。 -
鸬鷀山头片云晴,扬州城里见潮生。
(见宋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卷二四《蔡宽夫诗话》引、《嘉定镇江志》卷二二)(按:《全唐诗》卷一三三李颀《送刘昱》云:「鸬鷀山头微雨晴,扬州城里暮潮生。
」与此二句极相似,未详系蔡氏误记,抑为李绅用李颀之成句。
)。 -
千寻练带新安水,万仞花屏问政山。
自少云霞居物外,不多尘土到人间。
壶悬仙岛吞舟(一作「丹」)罢,椀浸星宫沉(一作「咒」)水闲。
宝籙箧(一作「匣」)垂金绦(一作「缕」)带,绦囊绦鎻玉连环。
静张棋势(一作「局」)铺还打,默考仙经补又删。
床并葛鞋寒兔伏,窗横柽几老龙跧。
溪童乞火朝敲竹,山鬼听琴夜撼闩。
草暗碧潭思句曲,松昏紫气度[函](深)(据《苕》改)关。
龟成[钱](浅)(据《苕》改),甲毛犹绿,鹤化幽(一作「黳」)翎顶更殷(一作「丹」)。
阮洞神仙分药去,蔡家兄弟寄书还。
黄精苗倒眠青鹿,红杏枝低挂白鹇。
容易煑茶(一作「银」)供客用,辛勤栽果与猿攀。
常寻灵穴通三岛(一作「楚」),拟过流沙化百蛮。
新隐渐开(一作「闻」)侵月窟,旧林(一作「邻」)犹悦(一作「说」)枕沙湾。
手疏俗礼慵非傲,肘护(一作「後」)灵方臂(一作「秘」)不悭。
海上使频青鸟黠,箧中藏久白驴顽。
筇枝健杖(一作「拄」)菖蒲节,笋栉高簪玳瑁斑。
花气薰心香馥馥,涧声聆耳泠(一作「响」)潺潺。
高坟自掩浮生骨,短晷难穷(一作「凋」)不死颜。
早晚重逢萧坞客,愿随芝盖出尘寰。
(见《增修诗话总龟》卷十五。
注一作者为《苕溪渔隐丛诗後集》卷三十八之异文)(按:《苕溪渔隐丛话》录本诗各句次第,与《诗话总龟》有较大不同。
兹录其各联韵脚以存其次第:「山」、「间」、「闲」、「关」、「丹」、「还」、「斑」、「湾」、「鹇」、「顽」、「悭」、「环」、「蛮」、「攀」、「删」、「跧」、「闩」、「潺」、「颜」、「寰」。
又按:《增修诗话总龟》云:「歙州问政山聂道士所居,尝有人陟险攀萝至绝壁,於岩下嵌空处见题诗一首,虽苔藓昏蚀,而文尚可辨,题云黄台词,不知台何人也。
〖下录诗,略。
〗台,国初时任屯田员外郎。
世有全篇。
」《苕溪渔隐丛话》亦以台为「国初」人。
二本差异甚大,当一录自石刻,一即「世有全篇」之什。
厉鹗《宋诗纪事》卷二收入本诗。
然详绎本诗及有关记载,此诗应为唐末任锺传从事之黄台所作为是。
主要证据有:一、宋初之黄台,除《总龟》所云外,无他事迹可考。
二、问政山在歙州城外十许里,其地唐末适为锺传所奄有。
黄台为传从事,具备作诗刻石之条件。
三、宋初避太祖讳,「殷」字亦讳,如殷全义即更名汤悦,而石刻诗中尚有「殷」字,世传之本始易为「丹」字,知非)(宋初人作。
四、胡仔、厉鹗均谓此诗系咏问政先生聂师道之作。
师道事详《苕溪渔隐丛话》引山谷诗、《方舆胜览》、《十国春秋》,为唐末至杨吴初年人,与黄台适同时。
而问政山名或谓始於师道。
则非。
胡仔及闵嗣麟《黄山志定本》卷六均谓山名始于德晦。
德晦为邵孙,约大和会昌间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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