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钞的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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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时中补右,扈跸上元初。
反气凌行在,妖星下直庐。
六龙瞻汉阙,万骑略姚墟。
玄朔回天步,神都忆帝车。
一戎才汗马,百姓免为鱼。
通籍蟠螭印,差肩列凤舆。
事殊迎代邸,喜异赏朱虚。
寇盗方归顺,乾坤欲晏如。
不才同补衮,奉诏许牵裾。
鸳鹭叨云阁,麒麟滞玉除。
文园多病後,中散旧交疎。
飘泊哀相见,平生意有余。
风烟巫峡远,台榭楚宫虚。
触目非论故,新文尚起予。
清秋凋碧柳,别浦落红蕖。
消息多旗帜,经过叹里闾。
战连唇齿国,军急羽毛书。
幕府筹频问,山家药正锄。
台星入朝谒,使节有吹嘘。
西蜀灾长弭,南翁愤始摅。
对敭抏士卒,乾没费仓储。
势藉兵须用,功无礼忽诸。
御鞍金騕褭,宫砚玉蟾蜍。
拜舞银钩落,恩波锦帕舒。
此行非不济,良友昔相於。
去斾依颜色,沿流想疾徐。
沈绵疲井臼,倚薄似樵渔。
乞米烦佳客,钞诗听小胥。
杜陵斜晚照,潏水带寒淤。
莫话清溪发,萧萧白暎梳。 -
夜坐冷竹声,二三高人语。
灯窗看律钞,小师别为侣。
雪檐晴滴滴,茗椀华举举。
磬音多风飙,声韵闻江楚。
官街不相隔,诗思空愁予。
明日策杖归,去住两延伫。 -
临坛付法十三春,家本长城若下人。
芸阁少年应不识,南山钞主是前身。 -
梵书钞律千余纸,净院焚香独受持。
童子病来烟火绝,清泉漱口过斋时。 -
林迳西风急,松枝讲钞余。
冻髭亡夜剃,遗偈病时书。
地燥焚身後,堂空着影初。
吊来频落泪,曾忆到吾庐。 -
缉缀小诗钞卷里,寻思闲事到心头。
自吟自泣无人会,肠断蓬山第一流。 -
佛教梵文唵字唐玄宗书并读(原刻石在河南登封,还有御制《老子赞》。) 一 —— 唐明皇
鹤立蛇形势未休,五天文字鬼神愁。
龙盘梵质层峯峭,凤展翔仪乙卷收。
正觉印同真圣道,邪魔交秘绝踪由。
儒门弟子应难识,碧眼胡僧笑点头。
(〖1〗至大元年〖一三○八〗中元日法三洒扫太原祖昭立石,德渊刻。
〖2〗按石本以外,钞本的流传应该更多,笔记和方志内还有一些徵引。
我所见到的有正德《中牟县志》卷七,登载着唐太宗《题梵庵篆符》云:)。 -
死马赋(伯三六一九) —— 刘希移
连山四望何高高,良马本代君子劳;燕地冰坚伤冻骨,胡天霜缩落缩寒毛。
愿君回来乡山道,道傍青青饶美草;鞭策寻途未敢迷,希君少留卷(养)[二]疲老。
(「卷」,原卷作「养」。
)君其去去途未穷,悲鸣羸卧此山中;桃花零落三春月,桂枝摧折九秋风。
昔是浮光疑曳练,常时蹑景如流电;长揪尘闇形影遥,(「长揪」,蒋、项皆云当作「长楸」。
)上策(林)[三](「策」,原卷作「叶」。
)日明踪迹偏(徧)。
汉女[四]弹弦怨离别,楚王兴歌苦征战;赤血沾沾(君)[五]君不知,白骨辞君君不见。
少年驰射出幽幷,高秋摇落重横行;云中想见游龙影,月下思闻飞鹊声。
千里相思浩如失,一代英雄从此毕;盐车垂耳不知年,粧楼画眉宁记日?高门待封杳无期,迁乔题柱即长辞;(「迁乔」,蒋校作「僊桥」,指成都昇僊桥,用《华阳国志》载司马相如事。
)八骏驰名终已矣,千金卖(买)骨复何时?([一]刘希夷的诗在敦煌卷子里面传钞的不少,如《白头老翁》〖《全唐诗》作《代悲白头翁》〗有三个写本,并且题着刘希夷的名字。
和《死马赋》写在同一卷子〖伯三六一九〗上的,还有《捣衣篇》和《北邙篇》〖《全唐诗》作《洛川怀古》〗,《捣衣篇》也题着刘希夷的名字。
此题作「刘希移」,误。
[二]依俞、刘说。
[三]依刘校。
[四]刘云:「汉女谓乌孙公主,见石崇《王明君辞序》。
」[五]依俞校。
)。 -
前言 —— 王重民辑录,刘修业整理。
有三(重民)据敦煌残卷补《全唐诗》的整理工作,曾化过二十多年的心血。
按照原来计划,全稿分为三卷:「卷一均有作者姓氏,专补《全唐诗》;卷二均失作者姓氏,凡残诗集依集编次,凡选诗(指单篇的)依诗编次;卷三为敦煌人作品(咏敦煌者如《敦煌廿咏》亦入此卷)。
」其中卷一曾以《补全唐诗》为题,发表於《中华文史论丛》一九六三年第三期。
卷二、卷三的遗稿,虽已基本就绪,则因他不幸逝世,未能最後定稿。
在他生前,曾将其中一部份请王尧同志校阅;有三逝世後,又经舒学同志整理,题为《敦煌唐人诗集残卷》,发表在《文物资料丛刊》第一期(一九七七年)上。
最近,我在整理有三辑录的敦煌残卷诗集时,又发现了《补全唐诗》卷一漏编的有作者姓氏的诗,一是李翔的《涉道诗》,据有三生前考定,李翔生活的时代比韩愈稍晚;另一即马云奇被吐蕃俘虏时写的纪行诗,已收入《敦煌唐人诗集残卷》。
此外还有原来拟编入《补全唐诗》卷二、卷三的部份已辑录的遗稿,其中有「残诗集」、「单篇」诗,还有「敦煌人作品」。
现依照有三生前计划,重新整理,并将发表於《文物资料丛刊》部份亦一并辑入各卷,并改了其中未校出的错字。
按照有三原来计划,本拾遗编次如下:卷一残诗集(《补全唐诗》漏编)李翔《涉道诗》(伯三八六六)廿八首马云奇诗集残卷(伯二五五五)十三首卷二佚名的诗残诗集(伯二五五五)五十九首王昭君怨诸词人连句(伯二七四八)一首谒法门寺真身五十韵(伯三四四五)一首无题(斯五五五八)一首卷三敦煌人作品敦煌廿咏并序附一首共二十一首凡六写本,其原编号如下:原卷(伯二七四八)、甲卷(伯三九二九)、乙卷(伯二九八三)、丙卷(伯三八七○)、丁卷(斯六一六七)、戊卷(伯二六九○背)咏敦煌诗(伯五○○七)三首每种诗题下注明所据卷子号码,有两个写本者,亦一一注明,连同校记文字,附各诗之後。
诗有异文,略作校勘;原有错字,用括号注出,不清楚的字,用方框表示。
但敦煌残卷的诗,钞写多用俗字,如「躯」作「 -
知君桃李遍成蹊,故托乔林此处栖。
虽然灌木凌云秀,会有寒鵶夜夜啼。
(〖1〗以上十三首诗从伯二五五五残卷中录出。
第一首下题名马云奇。
因为这些诗格调相似,其中有多首咏及被吐蕃拘系之事,故可定为一人作品。
这个残卷中还有五十九首夫名诗〖已编入第二卷〗,也是唐代中期我国国内民族战争中被吐蕃拘系的敦煌汉族人所写。
这些诗,过去未见着录,《全唐诗》也没有收入。
有三生前在巴黎图书馆将这一残卷全文录出,以後又作过整理加工,惜未最後定稿。
现据舒学同志的整理稿校对後辑入本卷。
〖2〗马云奇的生平目前虽无资料可查,但从这十三首的内容来看,尤其是从第一首《怀素师草书歌》所写的怀素情况来看,诗的写作时间与卷二那五十九首夫名诗大致相近,即在公元七五八--七八一年吐蕃逐渐侵吞河陇地区,而西州、沙州尚为唐军坚守之时。
(对马云奇诗及卷二无名氏残诗集的作者近年有些学者提出了不同看法。
现摘录柴剑虹、潘重规的文章如次,以供参考。
〖3〗)(柴剑虹《敦煌伯二五五五卷「马云奇诗」辨》〖刊《中华文史论丛》一九八四年第二辑〗认为,伯二五五五卷中马云奇的诗只有《怀素师草书歌》一首,其余十二首与另外五十九首一样,均是一位佚名的落蕃人所作。
他指出,该卷第一部分正面抄唐人诗一百五十六首,文两篇,背面抄诗三十二首,应是唐人诗文选集残卷。
从抄写情况看,正面显系一人笔迹。
那五十九首坆名诗抄写格式稍异,大多数诗题完整,且高出一格抄,内容又紧密衔接,作者自抄的可能性很大。
背面所抄,署名马云奇的只有《怀素师草书歌》一首,此诗诗题低两格抄,署名又和诗题空两格,且用大字抄写。
《白云歌》等十二首抄於此诗之左,并无署名,而且马上改变了抄写格式,字体也缩小了一倍,诗题顶格。
这十二首诗从抄写格式到内容、风格均与马云奇《怀素师草书歌》迥异,却与写卷正面那五十九首佚名诗连贯一气。
他将两组诗相比较後,认为有两点值得注意:第一,作者身世相同,诗的内容一致;第二,有些诗句极为相仿,似出一人之手,两组诗可能为同一人所作。
他并推测这两组诗的作者,可能即为紧接前五十九首诗抄录刘商《胡笳十八拍》後又自加一拍的「落蕃人毛押牙」。
关於马云奇,柴剑虹考证其《怀素师草书歌》应作於大历六年冬至九年春之间。
并推测其可能到过河西一带,苏联藏敦煌残卷中有岑参《敦煌马太守後亭歌》,这位马太守是否马云奇,尚有待确定。
〖4〗潘重规《敦煌唐人陷蕃诗集残卷作者的新探测》〖刊一九八五年六月出版的《汉学研究》第三卷第一期〗一文,为作者在巴黎国家图书馆东方稿本部披阅敦煌原卷後写成,也认为马云奇是陷蕃诗集作者之一的说法是错误的。
潘文指出伯二五五五卷钞写诗文很多,也很杂乱。
马云奇《怀素师草书歌》後是没有作者姓名的《白云歌》等诗,前者字体较大,後者较小,并非同一人所书。
因此,不可根据前一首诗的作者,便牵连以下没有作者姓名的诗篇归属为同一人作品。
潘文进而考察了怀素的生平,考定其生於开元二十五年〖七三七〗。
马云奇诗云:「怀素才年三十余,不出湖南学草书。
」可推知此诗作於早年未出湖南时,马的年龄显然超过怀素。
敦煌陷蕃在建中二年,其时马云奇应已是六十以上的老翁。
但仔细抽绎十二首陷蕃诗及另一组五十九首作品,作者应是盛年的男儿,诗中全没有流露老翁的口吻。
因而确定《白云歌》以下十二首不可能是马云奇所作。
同时,潘文也推测七十余首陷蕃诗的作者可能是「落蕃人毛押牙〖衙〗」。
))。 -
百度看星月,千回望五更。
自知无夜分,乞顾早天明。
(〖1〗以上五十九首诗,与卷一所着录的马云奇诗一道钞写在伯二五五五残卷上,按其内容和编次,当是一人所写,可惜这个作者的姓名已不可考知。
从诗的内容看来,这个作者很可能是一位身遭吐蕃拘禁的敦煌使臣。
这些诗所表现的时间和地点,约在唐代宗大历元年〖七六五〗凉州陷於吐蕃到德宗建)(中二年〖七八一〗敦煌沦陷之间。
作者在冬日从敦煌马圈口堰出发,出使吐谷浑,经过墨离海,次年夏到青海,却不幸被拘禁,失去了人身自由;又经过临水,度赤岭,次白水戍,到达被吐蕃占据的临蕃。
他所经历的时间,正是吐蕃极盛、河陇沦陷,安西、北庭与中原音讯断绝之时,因此诗中所反映的思想状况,代表了当时西北边塞广大文人士子的心情。
同时,这些诗实际上又是当时河陇地区的纪行诗,诗中所描述的边塞地区的自然风貌、游牧地带的典型景物以及被吐蕃攻陷後的边镇守捉的荒凉景象,在别的唐人边塞诗中均不多见,因此,它们无论在历史,或文学史,或民族文化交流的研究上,都有着不可忽视的宝贵价值。
〖有关伯二五五五残诗卷,可参看柴剑虹《敦煌唐人诗文选集残卷〖伯二五五五〗补录》,见《文学遗产》一九八三年第四期。
〗)。 -
敦煌唐人诗集残卷考释 —— 王重民
右诗五十九首,钞写在伯二五五五卷,按其内容和编次,当是一个作者的诗集,可惜这个作者的姓名不可考了。
这五十九首诗所表现的时间和地点,是在某一年的冬天,作者被吐蕃所俘虏,从敦煌经过阳关的南面进入退浑国界,便折向东南行,第二年夏天到达青海。
在青海附近好像停留了一个较短的时期,到了秋天,又经过赤岭、白水被挟到临蕃。
在临蕃,大约住了一年多的时间(从第二年秋住到第四年春)。
作者被吐蕃俘虏的年代,是可以根据上述行程作推测的。
从敦煌入退浑国,又经赤岭到临蕃,这些地方,正值短时期的被吐蕃侵扰或占据。
所以作诗的年代,不应早於走元七六○年放弃安西四镇以前,也不能晚的七八五年敦煌陷蕃以後。
作者最後所经过和被囚系的地方:赤岭、白水和临蕃,都在陇西郡的鄯城,赤岭一向是唐蕃交界上互市的地方,还立有交界碑。
白水是唐兵驻守的地方,叫做绥戎职。
可是作者在白水看到的是「汉家封垒徒千所,失守时更历几春。
」「今时百草遍城阴,隤墉穷巷无人迹,独树狐坟有鸟吟」,则又应该是在鄯城陷蕃的时候。
按公元七四一年吐蕃曾攻陷鄯城的振武军,七六三年,陇州全部陷入吐蕃。
所以,若作进一步的推求,这些诗颇有可能是七四一--七六三的二十二年间之内或稍前时代的作品。
作者「梦到沙州奉怀殿下」一诗很重要,也很难解。
因为在封建时代对所「奉怀」的称「殿下」不应是对将军或主帅的称呼,也不可能是皇帝,难解就在这个地方。
考《新唐书》卷八十《太宗诸子列传》和卷二百十六《吐蕃列传》,信安王李禕曾在七二七--九年间,奉诏与「河西陇右」诸军攻吐蕃,拓地至千里,因此,我颇疑猜作者所奉怀的殿下,就是信安王李禕。
这一推测如不错,则作者被俘的年代,度该是七二七--七六三年中间。
作者的身世,据《春日羁情》诗说「童身方剃削,弱冠导羣迷。
儒释双披玩,声名独见跻」。
《晚秋羁情》诗又说「悄焉独立思畴昔,忽尔伤心泪旋滴。
常时游涉事文华,今日羁缧困戎敌」。
可见是一个学通儒释,颇有文华的人,所以能够被来到沙州的这位「殿下」「李禕」所赏识,叫他做了僧官或随从官员。
但不幸被吐蕃所俘虏。
被俘的原因不明白,由於同时被俘的人不少,可能是以地方人民和僧道的代表资格,去与吐蕃军议和,因而被虏的。
作者到了临蕃好久,才知道被囚系的当中有他几个老朋友,只是「咫尺不相见」。
也是为了「非论阻碍难相见,亦恐嫌猜不寄书」。
还有敦煌的一个押牙四寂,却不幸死在那里了。
作者的思想并不高超,只是哭愁、哭病、思念家乡,几乎在每首诗里都要「断肠」。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虽说偶尔流露出了「触槐常有志」的话,但接着就说「折槛为无蹊」,所希望的只是逃跑,或者「缧絏傥逢恩降日」。
对朋友则坦直的说出「一介耻无苏子节,数回羞寄李陵书」的话。
从这些表现,可以推断作者只是一个软弱文人(或僧人),并没有什麽较明显的民族思想和气节。
但是就唐代吐蕃史料的缺乏来说,这些诗却有很高的史料价值。
可是,这个诗集为什麽又传到敦煌呢?因此,颇疑作者终于脱离了吐蕃的缧絏,回到敦煌。
或者是信安王李禕等在恢复了鄯城失地(石堡城)的时候,把他们解放出来。
右诗十三首,格调均相似,除第一首外,又皆咏落蕃事,故可定为一人作品。
第一首下题马云奇名。
作者殆即马云奇。
马云奇的年代和事迹无考。
把第一首《怀素师草书歌》和李白的《草书歌行》(《分类补注李太白诗》卷八)相比较,可以推断他是开元、天宝年间人,他的落蕃是在公元七八七年安西、北庭陷蕃以前,而不是在以後。
马云奇的诗格较高,风节亦烈。
当他被吐蕃拘系的时候,他时常想到他和敌人的鬬争。
他惋惜的是「战苦不成功」,所以怀念祖国以外,还常想「可能尽忠节,长遣困西戎」。
他的思想和节操似比前一佚名落蕃人高一等。
原载《中华文史论丛》一九八四年第二辑。 -
绦宫珠阙敞仙家,蜺裳羽旆自淩霞。
碧落晨飘紫芝盖,黄庭夕转彩云车。
周旋宇宙殊非远,窵望蓬壶停翠幰。
千龄一日未言[赊]({目佘}),亿岁婴孩谁谓晚?逶迤鳯舞时相向,变啭鸾歌引清唱。
金浆既取玉杯斟,玉酒还用金膏酿。
驻逈游天域,排空[聊]憩息。
宿志慕三元,翘心祈五色。
[仙]储本性谅难求,圣迹奇术秘[玄](元)猷。
愿[允]丹[诚]赐灵药,方期久视御隆周。
(见赵绍祖《金石续钞》卷一)(〖1〗案石刻题作《杂言游仙篇》,下署「御制,奉宸大夫臣薛曜书。
」〖2〗赵绍祖《金石续钞》跋尾:「末句云:『方期久视御隆周。
』则此诗久视元年作而刻之於石者也。
武氏此诗不见於他书,而今古金石家亦未有着於录者,故存之。
」〖3〗又按诗中日,原作●;天,原作●;圣,原作●;附注中臣,原作●,均武后所制新字。
〖4〗此诗又见收於武亿《偃师金石遗文记》卷上、乾隆《偃师县志》卷二七武亿撰《金石录》上〖此即将前列武亿书收入〗、孙星衍《续古文苑》卷四、王昶《金石萃编》卷六三,另毕沅《中州金石记》亦着录,但未录原文。
上列各本,录文)(稍有出入,校如次:「窵望」,上列四书皆作「写望」;「{目佘}」四书皆作「赊」,今据改;「相向」,武亿录作「相尚」;「聊憇息」之「聊」字,「仙储」之「仙」字,《金石续钞》原缺,据尚书补;「本性」之「性」字,武亿及王昶录本皆缺;「玄猷」之「玄」字,《金石续钞》作「元」,武亿录作「玄」,《金石萃编》及《续古文苑》皆注明为庙讳,故据改;「愿允丹诚」之「允」、「诚」二字,诸本皆缺,惟《续古文苑》不缺,今据补。
)。 -
幸门如鼠穴,也须留一个。
若还都塞了,好处却穿破。
(此首见陈岩肖《庚溪诗话》卷下。
郑辑本亦未收。
)(〖1〗陈岩肖《庚溪诗话》卷下:「王梵志诗曰:『幸门如鼠穴,……好处却穿破。
』此言近乎曹相国所谓以狱市为寄也。
」〖2〗《太平广记》卷八十二引《史遗》:「王梵志,卫州黎阳人也。
黎阳城东十五里,有王德祖,当隋文帝时,家有林檎树,生瘿大如斗。
经三年,朽烂,德祖见之,乃剖其皮,遂见一孩儿抱胎而□。
德祖收养之。
至七岁,能语,曰:『谁人育我?复何姓名?』德祖具以实语之,因名林木梵天,〖「因名林木梵天」,明钞本《太平广记》作「因曰:『双木曰梵,名曰梵天。
』」语意稍长。
〗後改曰梵志。
曰:『王家育我,可姓王也。
』梵志乃作诗示人,甚有义旨。
」〖3〗杨慎《升庵诗话》卷四引唐释道世《法苑珠林》:「梵志出家,白首而归,邻人见之,曰:『昔人尚存乎?』梵志曰:『吾犹昔人,非昔人也。
』」按丁福保《历代诗话续编》亦载之,见第十三册「吾犹昔人」条。
)。 -
昨度[匡](厈)山下,春莺晓弄稀。
今来[湓](盆)水曲,秋鴈晚行飞。
国有文皇召,人慙谪传归。
回行过梵塔,历览遍吴畿。
杏树栽时久,莲花刻处微。
南溪雨飒飒,东岘日辉辉。
瀑溜天童捧,香炉法衆围。
烟云随道路,莺鹤远骖騑。
远上灵仪肃,生公谈柄挥。
一兹观佛影,暂欲罢朝衣。
(此诗见《永乐大典》卷六六九九「十八阳」「江」字〖七函、六十四册〗。
)(按《永乐大典》卷六六九九「九江府」十一「寺院」引《江州志》。
「太平兴龙寺在虎溪,本晋东林寺。
太元九年桓伊置,法师慧远道场也。
」又引《元一统志》:「东林禅寺,《旧志》载在州境,晋武帝太和十年建,唐号太平兴龙寺,最为庐山之古刹,寺有慧远袈裟。
」《江州志》又谓寺有刘孝绰、孟浩然、李白、崔融、钱起、裴休、皇甫冉、杜荀鹤及乐天之诗。
此诗即自所引录出。
〖1〗《吉石庵丛书》影印日本藏古钞陈舜俞《庐山记》卷四收此诗,题作《游东林寺》。
首句作「昨度匡山下」,第三句作「今来湓水曲」,均可订《大典》之误,兹据改。
第十五句作「烟霞随道路」。
又诗後附跋云:「元和十三年二月二十九日,曾孙朝散大夫使持节江州诸军事江州刺史上柱国清河县开国男赐紫金鱼袋能再刊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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