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版的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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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君桃李遍成蹊,故托乔林此处栖。
虽然灌木凌云秀,会有寒鵶夜夜啼。
(〖1〗以上十三首诗从伯二五五五残卷中录出。
第一首下题名马云奇。
因为这些诗格调相似,其中有多首咏及被吐蕃拘系之事,故可定为一人作品。
这个残卷中还有五十九首夫名诗〖已编入第二卷〗,也是唐代中期我国国内民族战争中被吐蕃拘系的敦煌汉族人所写。
这些诗,过去未见着录,《全唐诗》也没有收入。
有三生前在巴黎图书馆将这一残卷全文录出,以後又作过整理加工,惜未最後定稿。
现据舒学同志的整理稿校对後辑入本卷。
〖2〗马云奇的生平目前虽无资料可查,但从这十三首的内容来看,尤其是从第一首《怀素师草书歌》所写的怀素情况来看,诗的写作时间与卷二那五十九首夫名诗大致相近,即在公元七五八--七八一年吐蕃逐渐侵吞河陇地区,而西州、沙州尚为唐军坚守之时。
(对马云奇诗及卷二无名氏残诗集的作者近年有些学者提出了不同看法。
现摘录柴剑虹、潘重规的文章如次,以供参考。
〖3〗)(柴剑虹《敦煌伯二五五五卷「马云奇诗」辨》〖刊《中华文史论丛》一九八四年第二辑〗认为,伯二五五五卷中马云奇的诗只有《怀素师草书歌》一首,其余十二首与另外五十九首一样,均是一位佚名的落蕃人所作。
他指出,该卷第一部分正面抄唐人诗一百五十六首,文两篇,背面抄诗三十二首,应是唐人诗文选集残卷。
从抄写情况看,正面显系一人笔迹。
那五十九首坆名诗抄写格式稍异,大多数诗题完整,且高出一格抄,内容又紧密衔接,作者自抄的可能性很大。
背面所抄,署名马云奇的只有《怀素师草书歌》一首,此诗诗题低两格抄,署名又和诗题空两格,且用大字抄写。
《白云歌》等十二首抄於此诗之左,并无署名,而且马上改变了抄写格式,字体也缩小了一倍,诗题顶格。
这十二首诗从抄写格式到内容、风格均与马云奇《怀素师草书歌》迥异,却与写卷正面那五十九首佚名诗连贯一气。
他将两组诗相比较後,认为有两点值得注意:第一,作者身世相同,诗的内容一致;第二,有些诗句极为相仿,似出一人之手,两组诗可能为同一人所作。
他并推测这两组诗的作者,可能即为紧接前五十九首诗抄录刘商《胡笳十八拍》後又自加一拍的「落蕃人毛押牙」。
关於马云奇,柴剑虹考证其《怀素师草书歌》应作於大历六年冬至九年春之间。
并推测其可能到过河西一带,苏联藏敦煌残卷中有岑参《敦煌马太守後亭歌》,这位马太守是否马云奇,尚有待确定。
〖4〗潘重规《敦煌唐人陷蕃诗集残卷作者的新探测》〖刊一九八五年六月出版的《汉学研究》第三卷第一期〗一文,为作者在巴黎国家图书馆东方稿本部披阅敦煌原卷後写成,也认为马云奇是陷蕃诗集作者之一的说法是错误的。
潘文指出伯二五五五卷钞写诗文很多,也很杂乱。
马云奇《怀素师草书歌》後是没有作者姓名的《白云歌》等诗,前者字体较大,後者较小,并非同一人所书。
因此,不可根据前一首诗的作者,便牵连以下没有作者姓名的诗篇归属为同一人作品。
潘文进而考察了怀素的生平,考定其生於开元二十五年〖七三七〗。
马云奇诗云:「怀素才年三十余,不出湖南学草书。
」可推知此诗作於早年未出湖南时,马的年龄显然超过怀素。
敦煌陷蕃在建中二年,其时马云奇应已是六十以上的老翁。
但仔细抽绎十二首陷蕃诗及另一组五十九首作品,作者应是盛年的男儿,诗中全没有流露老翁的口吻。
因而确定《白云歌》以下十二首不可能是马云奇所作。
同时,潘文也推测七十余首陷蕃诗的作者可能是「落蕃人毛押牙〖衙〗」。
))。 -
版筑安城日,神祠与此兴。
一州祈景祚,万类仰休徵。
苹藻来(釆)无乏,精灵若有凭。
更看云祭处,朝夕酒如绳(渑)。 -
题池州杜员外弄水新亭 —— 张祜
广厦光奇辈,恢材卓不羣。
夏天平岸水,春雨近山云。
婉衍榱甍揭,端完柱石分。
孤帆惊乍驻,一叶动初闻。
晚槛余清景,凉轩啓碧氛。
宾筵习主簿,诗版鲍参军。
露洒新篁滴,风含秀落叶松薰。
何劳思岘岭,虚望汉江滨。 -
不体(《类从》本作「航」。
〖又日本佛教全书〗本作「{舟巳}」。
考云:「{舟巳}即那字。
慧超《传》多用此字。
」)心泪(《类从》本作「渡」。
)自涓,(望按:「此句原脱一字。
」)情因法眼奄幽泉。
明朝傥问沧波客,的说遗鞋白足还。
(见《渤海国志长编》卷十八引《入唐求法巡礼行记》三。
)(〖1〗按诗前有小注,曰「诗一首。
在唐作」。
盖从当时渤海藩国言,故曰「在唐」也。
又诗末题「大和二年四月十四日书」十字。
〖2〗上海古籍出版社一九八六年出版顾承甫等点校本《入唐求来巡礼行记》,参据多种版本校勘,较精审。
今录异文如次:「公作而习之」,「作」作「仆」;「余之身期降物」,作「余亦身期绦物」;「入宗五台」,「宗」作「室」;「青痴」,作「青瘀」;「仙大师己来日久」,「己」作「亡」;「位我之血」,「位」作「泣」;「不体心泪」,「体」作「航」。
)。 -
唐诗体制繁复。
前承乐府、古风,後启律诗、杂言,抒情、说理、敍事、写景,蔚为大观。
上自达官,下至隐逸,文士笔述,民间口传,遍地开花,丰富多彩。
它在中国诗坛上,也在世界诗歌史上,都占有并将永久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
唐、宋、元至明中叶以前,唐诗选本多,而全集少。
明中期以後,渐有人重视唐诗全集的编刻,便断代分期出书,流传极少。
如隆庆时吴琯等《唐诗纪》,只成初唐、盛唐。
至清康熙四十五、六年间,才开始根据胡震亨《唐音统签》及钱谦益、季振宜连接编辑的《全唐诗集》(只有稿本。
初稿为不同版本的诗集拼成,有抄有刻,我曾写出目录,留备参考。
该稿现在台湾。
清内府旧藏是重抄稿本。
)综合改编成为现时仍在通行的《全唐诗》。
《全唐诗》共九百卷,收诗五万余首。
因时时急於求成,存在不少缺点错误。
近代有不昳,如刘师培、李嘉言等提出勘误和改编的意见,偶然也提到尚有可补之诗。
日本河世宁能早在我国韩隆时期进行《全唐诗》的辑逸工作,虽然所辑有限,又多属摘句,最後附李峤几首诗的校异,也还是值得欢迎的。
近半个世纪中,有罗振玉、王重民,包括最近舒学等,单从敦惶遗书中先後辑出唐人遗诗共约一百八十首。
只限於文士的雅言诗,而未收民间的口语诗,终令人对唐诗有不全之感。
我在较长时期,对全汉至隋诗、全唐诗,都留心辑补,随见随钞,各有积稿。
现中华书局以《全唐诗》先行再版,广徵补遗。
最近一年多,我根据原辑加工,仅就手边可利用的书,加以钞补,五百五十余人,诗一千余首,摘句(一联一韵作为一句)二百三十以上,词三十一首,编为二十一卷。
现时的工作以补为主,但也以补带校。
如不事先反复细校,则又不知缺在何处。
多卷集的大家、名家,比较难补,而零句比全诗更难补。
古今学者中,虽对某一家某一集,进行过专门的研究,而竟不知何者可补,或虽补而反误。
明、清刻本中,误补者更多一些。
如《四部丛刊》影印明刊本《张籍集》,极为错乱,有《台城》及其他十题,共十七首,实为刘禹锡诗,《杨柳送客》等四首,为李益诗,竟大量收入。
席刻《唐诗百名家集》中,《马戴集》比《全唐诗》多出《早秋宿崔业居处》以下九首,皆为秦系诗,又席刻百家有《于邺集》,江标五十家小集有《于武陵集》。
《唐诗纪事》及《全唐诗》都分作二家,据《唐才子传》,武陵为邺之字,实为一人。
也有些诗。
见於两家以上,不能肯定为某一人诗者,保留诗题,文字出入较大者并存。
有此诗虽有疑问,如王维乐府诗等,也作为附录保存,留待後来学者参考。
以上这些情况,都在诗前、诗後或诗人小传中,加以说明。
体例问题:现在略依原书凡例,如已有传的,就不再录,没有传而可以查到的,就畧补小传。
如暂时查不出,就参照原书前後人次,订其时代。
否则统依姓名笔划,集中放在「无世次」一卷之中。
本辑稿每诗後面,都注明出处。
所附小传及诗解等,大都引用原文,形式近於《宋诗纪事》。
原书补遗、歌谣、神仙等诗,也是如此。
不过有详、有略、也有遗漏,又多数不注出处。
这对以後校勘或改编《全唐诗》,有一定困难。
本辑稿破除以往惯例,不论帝王将相、朝野人士、妇女、僧道,都按时代先後排刊。
缺姓名而有时代,或有关人物可寻,也依照上例列入。
本辑稿略依《唐诗品汇》及《诗薮》、《唐音癸签》所论,暂分为初、盛、中、晚。
五代十国补诗较多,(李调元《全五代诗》晚全唐诗於,缺漏还很多。
)题作《全唐五代诗续补遗》,也是可以的。
胡震亨对胡应麟的论述,比较佩服。
但初、盛、中、晚,具体细分,又不尽相同。
如应麟以李适、孙逖为盛唐,震亨改为初唐;应麟以包融为初唐,刘方平为中唐,震亨都改为盛唐;应麟以元载、苏涣为盛唐,震亨改为中唐;应麟以魏謩、孙元宴为中唐,震亨又改为晚唐;应麟以杜荀鹤、沈彬、陈陶、黄滔特为晚唐,震亨改为闰唐(即五代十国)。
而初、盛、中、晚之中,又各有先後,至于五代十国诗在《全唐诗》中混而不分,现也略依《全五代诗》并参照《五代史》、《十国春秋》加以区分。
本稿是继《全唐诗》原有补遗辑补的,故称《续补遗》。
笔者限於时间和水平,目前只能勉成此初稿,难免有误有漏,至於修改补充,更准确地加以排比,则有待今後进一步的努力。
童养年於安徽大学一九八○年四月。 -
莺莺歌(逸句〖1〗) 四 —— 李绅
恍然梦作瑶台客。
(《施注苏诗》十五《见月诗》注引)(〖1〗《董解元西厢记》卷一、卷二、卷三所引,皆作《莺莺本传歌》,卷四作《本传歌》。
〖2〗两处校改,均据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淩景埏校注本。
)。 -
崆峒山叟到江东,荷杖来寻支遁踪。
马蹟几经青草没,仙坛依旧白云封。
一声清磬海边月,十里香风涧底松。
何代沃洲今夜兴,倚杖来听赤城钟。
(见《会稽掇英总集》卷四。
)(按:《全唐诗续补遗》卷二十据《舆地纪胜》卷四,录此诗之後四句,作者作魏证。
陈耀东《全唐诗拾遗》据同治《嵊县志》卷二四收本诗。
魏徵平生未至越中,友人赵昌平谓此诗格律非唐初所有,因疑非徵作。
因出处较早,姑仍录存。
又按:《会稽掇英总集》,宋孔延之熙宁五年编。
《四库全书总目》卷一八六该集提要云:「延之以会稽山水人物,着美前世,而纪录赋咏,多所散佚。
因博加搜采,旁及碑版石刻,自汉迄宋,凡得铭志歌诗等八百五篇,辑为二十卷。
」今自该集辑出唐人佚诗达百首之多。
)。 -
皇祖诞庆,於昭於天。
积德斯远,茂绪攸(一作「攸绪」)先。
继天应历(一作「维文应历」),神武弘宣。
肇迹嬀水,成功版(一作「坂」)泉。
道光覆载,声穆乾元(一作「吉先」),式备牺象,用洁牲牷。
礼终九献,乐展四悬。
神贶景福,遐哉永年。
(见中华书局排印本《初学记》卷十三)(按:《全唐诗》卷八八二《补遗》已收此诗,有缺文,故重录出。
注「一作」者,为《全唐诗》所收本异文。
)。 -
侵晨一碗粥,夜食(《海上方》作「饭」)莫教足。
撞动景阳钟,扣齿三十六。
大寒与大热,且莫贪色慾。
醉饱莫行房,五脏皆翻覆。
火艾(《海上方》作「艾火」)漫烧身,争如独自宿。
坐卧莫当风,频於暖处浴。
食饱行百步,常以手摩腹。
莫食无鳞鱼,诸般禽兽肉。
自死禽与兽(《海上方》作「兽与禽」),食之多命促。
土木为形象,求之有恩福。
父精母生肉(《海上方》作「母血生」),那忍分南北。
惜命惜身人,六白光如玉。
(日本汲古书院出版《和刻本类书集成》本南宋陈元靓《新编群书类要事林广记己集》卷二、原题唐孙思邈撰《孙真人海上方》末附)(按:此诗原题《孙真人枕上记》。
以上二首皆附见於《孙真人海上方》,疑为僞托。
因《枕上记》南宋时已被引录,故仍录存。
另《孙真人海上方》收七言绝句一百二十一首,为托名孙思邈作,僞托时代仅知在明中叶以前。
以下录附首二首,以见一斑。
)。 -
□□□□料,并是天斟酌。
贮积拟孙儿,论时几许错。
死活并由天,贫富□□□,□(陈补「己」字)饿畏儿饥,从头少一杓。
(以上皆见苏联科学院东方学研究後列宁格勒分所藏敦煌写卷,卷末题:「大历六年五月□日抄王梵志诗一百一十首,沙门弘忍写之记。
」写卷前半不存。
转录自《敦煌学》第十二辑〖一九八七年出版〗刊陈庆浩《法忍抄本残卷王梵志诗初校》。
所据为苏联藏列一四五六卷。
另参项楚《列一四五六号王梵志诗残卷补校》。
又张锡厚《王梵志诗校辑补遗》收七首残诗,任半塘先生《敦煌歌辞总编》卷三录《回波乐》七首、《隐去来》二首,附收诗七首,今均取以参校。
)。 -
韦子凝而密,任生直且狂。
可怜元福庆,也学坐痴牀。
(见《太平广记》卷二五○韩琬《御史台记》引)(《御史台记》云:「唐元福庆,河南人,拜右台监察。
与韦虚名、任正名颇事轩昂。
殿中监察朱评之咏曰〖诗略〗。
正名闻之,乃自改为『俊且强』。
」按:谈刻本《太平广记》录前段文字,适缺「朱」字。
《全唐诗》卷八七二收入此诗。
其祖本当即谈刻本,未察「评之」为人名,因列入无名氏谐谑诗。
人民文学出版社排印本《太平广记》,为汪绍楹先生校本,此处据明抄本补「朱」字,今即据以重录。
评之时代,系参据任正名事迹而定。
)。 -
腊月忻三[白](日),嘉平安四邻。
预知天下稔,先为物华春。
(见上海古籍出版社排印本《安禄山事迹》卷上)(〖1〗《安禄山事迹》:「其〖天宝九载〗冬,久无雪,至十二月十四日乃雪,禄山表贺焉。
玄宗批答兼口号以赐之曰〖诗略〗。
其见重如此。
」)。 -
题琅琊山寺道标道揖二上人东峰禅室时助成此□□筑斯地 —— 李幼卿
佛寺秋山里,僧堂绝顶边。
同依妙乐土,别占净居天。
转壁千林合,归房一迳穿。
豁心羣壑尽,骇目半空悬。
锡杖栖云湿,绳床挂月圆。
经行蹑霞雨,跬步隔岚烟。
地胜情非系,言忘意可传。
凭虚堪喻道,封境自安禅。
每贮归休巅,多慙爱深偏。
助君成此地,一到一留连。
(安徽人民出版社出版《琅琊山石刻选》载拓片。
此诗承周勳初先生录示。
)。 -
袁自陈分,初尚蹇连(方云:作「连连」)。
越秦造汉,博士发论。
司徒任德,忍不锢人。
收功厥後,五公重尊。
晋氏于南,来处华下。
鸿胪、孝侯,用适操舍。
南州勤治,取最不懈。
当阳耽经,唯义之畏。
石州烈烈,学专春秋。
懿哉咸宁,不名一休。
趋难避成,与时泛浮。
是生孝子,天子之宰,出把(或作「祀」、或作「持」)将符,羣(或作「郡」)州承楷。
数(或作「教」)以立庙,禄以备器。
由曾及考,同堂异置。
栢版松楹,其筵(或作「业」)肆肆。
维袁之庙,孝孙之为。
顺势即宜,以诹以龟。
以平其巇,屋墙持持。
孝孙来享,来拜庙庭。
陟堂进室,亲登笾鉶。
肩臑胉骼,其樽玄清。
降登受胙,于庆尔(方作「示」,非是)成。
维曾维祖,维考之施。
于汝孝嗣,以报以祗。
凡我有今,非本曷思。
刻诗牲系(或作「系牲」),维以告之。
(同前书卷二七)。 -
向前已说深红木,更有轻红说向君。
深叶浅花何所似,薄妆愁坐碧罗裙。
(人民文学出版社刊周本淳校点本《诗话总龟》卷二七引《唐贤抒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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