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讪的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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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君初来时,相识颇未惯。
但闻赤县尉,不比博士慢。
赁屋得连墙,往来忻莫间。
我时亦新居,触事苦难办。
蔬飱要同吃,破袄请来绽。
谓言安堵後,贷借更何患。
不知孤遗多,举族仰薄宦。
有时未朝餐,得米日已晏。
隔墙闻讙呼,衆口极鹅雁。
前计顿乖张,居然见真贋。
娇儿好眉眼,裤脚冻两骭。
捧书随诸兄,累累两角丱。
冬惟茹寒齑,秋始识瓜瓣。
问之不言饥,饫若厌刍豢。
才名三十年,久合居给谏。
白头趋走里,闭口绝谤讪。
府公旧同袍,拔擢宰山涧。
寄诗杂诙俳,有类说鹏鷃。
上言酒味酸,冬衣竟未擐。
下言人吏稀,惟足彪与虥。
又言致猪鹿,此语乃善幻。
三年国子师,肠肚习藜苋。
况住洛之涯,鲂鳟可罩汕。
肯效屠门嚼,久嫌弋者篡。
谋拙日焦拳,活计似锄剗。
男寒涩诗书,妻瘦剩腰襻。
为官不事职,厥罪在欺谩。
行当自劾去,渔钓老葭薍。
岁穷寒气骄,冰雪滑磴栈。
音问难屡通,何由觌清盼。 -
忆在开元馆,食柏练玉颜。
疎慵日高卧,自谓轻人寰。
李生隔墙住,隔墙如隔山。
怪我久不识,先来问骄顽。
十过乃一往,遂成相往还。
以我文章卷,文章甚斒斓。
因言辛庾辈,亦愿放羸孱。
既廻数子顾,展转相连攀。
驱令选科目,若在闠与闤。
学随尘土坠,漫数公卿关。
唯恐坏情性,安能惧谤讪。
还招辛庾李,静处杯巡环。
进取果由命,不由趋险艰。
穿杨二三子,弓矢次第弯。
推我亦上道,再联朝士班。
二月除御史,三月使巴蛮。
蛮民詀諵诉,啮指明痛癏。
怜蛮不解语,为发昏帅奸。
归来五六月,旱色天地殷。
分司别兄弟,各各泪潸潸。
哀哉剧部职,唯数赃罪锾。
死款依稀取,鬬辞方便删。
道心常自愧,柔发难久黫。
折支望车乘,支痛谁置患。
奇哉乳臭儿,绯紫䙀被间。
渐大官渐贵,渐富心渐悭。
闹装辔头 -
我生天地间,独作南宾雁。
哀鸣慕前侣,不免饮啄晏。
虽蒙小雅咏,未脱鱼网患。
况是婚礼须,忧为弋者篡。
晴鸢争上下,意气苦凌慢。
吾常吓鸳雏,尔辈安足讪。
回头语晴鸢,汝食腐鼠惯。
无异驽骀羣,恋短豆皂栈。
岂知潇湘岸,葭菼苹萍间。
有石形状奇,寒流古来湾。
闲看麋鹿志,了不忧刍豢。
世所重巾冠,何妨野夫丱。
骚人夸蕙芷,易象取陆苋。
漆园逍遥篇,中亦载斥鷃。
汝惟材性下,嗜好不可谏。
身虽慕高翔,粪壤是盻盼。
或闻通鬼魅,怪祟立可辩。
硩蔟书尚存,宁容恣妖幻。 -
儿今赠君别,情知复会难。
莫言钗意小,可以挂渠冠。
(〖1〗《日本图经》卷二十二《艺文志》:「《游仙窟》一卷,唐张文成。
昌平学旧写八行本、容安书院旧写九行本、尾张真福寺旧写六行本刊本,卷首题《游仙窟》,宁州襄乐县尉张文成作,小说家言也。
宁州,注云属关内道,在去京三百里西北也。
日本人言是书作嵯峨天皇时,果尔,则唐元和间也。
陈氏矩得刊本。
」〖2〗汪辟疆《唐人小说》:「按张文成《游仙窟》一卷,唐时流传日本。
书凡数刻,中土向无传本。
河世宁曾据之骏补《全唐诗》,杨守敬始着录於,日本访书志。
治唐稗者,始稍稍称焉。
余旧藏钞本,卷首有『平等阁』及『忠州李士棻随身书卷』二印记。
卷尾有『壬午三月借遵义黎氏影写本重校』小字一行,乃知此本为芋仙旧藏。
芋仙与蒓斋有缟紵之雅。
黎氏在日本刻《古逸丛书》,尝以初印本寄李,李累索之,不以为贪。
则此本原钞,或即出诸黎氏,未可知也。
原钞卷首题『宁州襄乐县诗张文成作』。
世因定为唐张鷟所撰。
鷟字文成,深州陆泽人。
两《唐书》并附见《张荐传》。
鷟儿时梦紫文鸑鷟,其祖谓是儿当以文章瑞朝廷,因以为名字。
调露初,登进士第,授岐王府参军。
八举皆登甲科,大有文誉。
调长安尉,迁鸿胪丞。
凡四参选,判策为铨府之最。
员半千谓人曰:『张子之文,如青钱万选万中。
』时目为青钱学士。
然性褊躁,不持士行。
姚崇甚薄之。
开元初,御史李全交劾鷟讪短提政,贬岭南。
旋得内徙,入为司门员外郎。
卒。
鷟下笔敏速,言颇诙谐,大行於时,後进莫不传记。
新罗、日本东夷诸番,尤重其文。
每遣使入朝,必出重金贝以购其文。
惟浮艳少理致,论着亦率诋诮芜秽。
〖以上摘两《唐书》有本传〗《大唐新语》亦称鷟後转洛阳尉,故有《咏燕诗》。
其末章云:『变石身犹重,衔泥力尚微。
从来赴甲第,两起一双飞。
』时人无不讽咏云云。
今鷟书之传於今者,有《龙筋鳯髓判》及《朝野佥载》,而《游仙窟》一卷无传,其目亦不见史志及诸家着录。
然据两《唐书》即称日本、新罗争传其文,而《新语》《咏燕》与《龙筋鳯髓》之作,浮艳鄙倍,与此篇辞旨正复相同。
据此,则《游仙窟》之出於张鷟,当非僞造也。
」「又按《游仙窟》不传於中国,至日本人推重其书,则自唐以来,迄今弗衰,故文学蒙其影响。
其流传日本之年岁可考者,据庆安五年〖清顺治九年〗刻本,前有文保三年〖元延佑六年〗文章生英房序,有『嵯峨天生书卷之中撰得《游仙窟》』之语。
日本嵯峨天皇当唐元和、长庆间,则是中唐时此书已流传日本矣。
惟日本最古之《万叶集》卷四有大伴家持《赠坂上大纕歌》十五首,辞意多与此书相同,後人评论,如契冲阿闍梨,遂继为出於《游仙窟》。
前乎此者,尚在山上忆良《沈疴自哀文》亦引《游仙窟》云:『九泉下人,一钱不值。
』山上在圣武天皇天平之世,此文为山上末年之作,正当唐开元二十一年。
是此书於刊载元张鷟尚在之时,即已传至日本,又早於嵯峨天皇八十余年。
此徵诸《万叶集》可信者也。
窃意张氏此书,当为早年一时兴到之作。
当时有无寓意,今不可知。
惟日本当赵宋南渡之时,有西行法师传钞之《唐物语》一书,其第九章述及《游仙窟》本事,定为张文成爱慕武则天而作。
平康赖《宝物集》卷四亦:『则天皇后,高宗之后也。
遇好色者张文成,得《游仙窟》之文,所谓「可憎病鹊,夜半惊人」,即指当时之事也』云云。
日人幸田露伴着《蜗牛庵夜谈》,颇疑此为莲花六郎之传讹。
因易之、昌宗姓张,而二人之父为张行成,〖按易之、昌宗为张行成之族孙,非其父也。
易之父名希臧,见两《唐书》。
〗文成恰有《游仙窟》之文,遂牵合而有此一段传说,固不足深信者也。
至其书辞旨浅鄙,文气卑下,了无足取。
惟唐人口语,尚赖此略存。
」)。 -
君不见,绝学无为闲道人,不除妄想不求真。
无明实性即佛性,幻化空身即法身。
法身觉了无一物,本源自性天真佛。
五阴浮云空去来,三毒水泡空出没。
证实相,无人法,刹那灭却阿鼻业。
若将妄语诳衆生,自招拔舌尘沙劫。
顿觉了,如来禅,六度万行体中圆。
梦里明明有六趣,觉後空空无大千。
无罪福,无损益,寂灭性中莫问觅。
比来尘镜未曾磨,今日分明须剖析。
谁无念?谁无生?若实无生无不生。
唤取机关木人问,求佛施功早晚成。
放四大,莫把提,寂灭性中随饮啄。
诸行无常一切空,即是如来大圆觉。
决定说,表真僧,有人不许任情徵。
直(一作「真」)截根源佛所叩,摘叶寻枝我不能。
摩尼珠,人不识,如来藏里亲收得。
六般神用空不空,一颗圆光色非色。
净五眼,得五力,唯证乃知难可测。
镜里看形见不片,水中捉月争拈得。
常独行,常独步,达者同游湼盘路。
调古神清风自高,貌悴骨刚人不顾。
穷释子,口称贫,实是身贫道不贫。
贫则身常披缕褐,道则心藏无价珍。
无价珍,用无尽,利物应机终不吝。
三身四智体中圆,八解六通心地印。
上士一决一切了,中下多闻多不信,但自怀中解垢衣,谁能向外夸精进。
从他谤,任他非,把火烧天徒自疲。
我闻恰似饮甘露,销融顿入不思议。
观恶言,是功德,此即成吾善知识。
不因讪谤成冤亲,何表无生慈忍力。
宗亦通,说亦通,定慧圆明不滞空。
非但我今独达了,恒沙诸佛体皆同。
师子吼,无畏说,百兽闻之皆脑裂。
香象奔波失却威,天龙寂听生欣悦。
游江海,涉山川,寻师访道为参禅。
自从认得曹谿路,了知生死不相关。
行亦禅,坐亦禅,语默动静体安然。
纵遇锋刀常坦坦,假饶毒药也闲闲。
我师得见然灯佛,多劫曾为忍辱仙。
几回生,几回死,生死悠悠无定止。
自从顿悟了无生,於诸荣辱何忧喜。
入深山,住兰若,岑崟幽邃长松下。
优游静坐野僧家,阒寂安居实萧洒。
觉即了,不施功,一切有为法不同。
住相布施生天福,犹如仰箭射虚空。
势力尽,箭还坠,招得来生不如意。
争似无为实相门,一超直入如来地。
但得本,莫愁末,如净瑠璃含宝月。
既能解此如意珠,自利利他终不竭。
江月照,松风吹,永夜清宵何所为?佛印戒珠心地印,雾露云霞体上衣。
降龙鉢,解虎锡,两股金环鸣历历。
不是标形虚事持,如来宝杖亲踪迹。
不求真,不断妄,了知二法空无相。
无相无空无不空,即是如来真实相。
心镜明,鉴无碍,廓然莹彻周沙界。
万象森罗影现中,一颗圆光非内外。
豁达空,拨因果,漭漭荡荡招殃祸。
弃有着空病亦然,还如避溺而投火。
舍妄心,取真理,取舍之心成巧僞。
学人不了用修行,深成认贼将为子。
损法财,灭功德,莫不由斯心意识。
是以禅门了却心,顿入无生知见力。
大丈夫,秉慧剑,般若锋兮金刚焰。
非但能摧外道心,早曾落却天魔胆。
震法靁,击法鼓,布慈云兮洒甘露。
龙象蹴蹋润无边,三乘五戒皆惺悟。
雪山肥腻更无杂,纯出醍醐我常纳。
一性圆通一切性,一法徧含一切法,一月普现一切水,一切水月一月摄。
诸佛法身入我性,我性还共如来合。
一地俱足一切地,非色非心非行业。
弹指圆成八万门,刹那灭却阿鼻业。
一切数句非数句,与吾灵觉何交涉。
不可毁,不可赞,体若虚空勿涯岸。
不离当处常湛然,觅则知君不可见。
取不得,舍不得,不可得中只麽得。
默时说,说时默,大施门开无壅塞。
有人问我解何宗,报道摩诃般若力。
或是或非人不识,逆行顺行天莫测。
吾早曾经多劫修,不是等闲相诳惑。
建法幢,立宗旨,明明佛敕曹溪是。
第一迦叶首传灯,二十八代西天记。
法东流,入此土,菩提达摩为初祖。
六代传衣天下闻,後人得道何穷数。
真不立,妄本空,有无俱遣不空空。
二十空门元不着,一性如来体自同。
心是根,法是尘,两种犹如镜上痕。
痕垢尽除光始现,心法双忘性即真。
嗟末法,恶时世,衆生福薄难调制。
去圣远兮邪见深,魔强法弱多怨害。
问说如来顿教门,恨不灭除令瓦碎。
作在心,殃在身,不须冤诉更尤人。
欲得不招无闲业,莫谤如来正法轮。
旃檀林,无杂树,郁密深沈师子住。
境静林间独自游,走兽飞禽皆远去。
师子儿,衆随後,三岁便能大哮吼。
若是野干逐(一作「随」)法王,百年妖怪虚开口。
圆顿教,勿人情,有疑不决直须争。
不是山僧逞人我,修行恐落断常坑。
非不非,是不是,差之毫厘失千里。
是即龙女顿成佛,非即善星生陷坠。
吾早年来积学问,亦曾讨疏寻经论。
分别名相不知休,入海算沙徒自困。
却被如来苦诃责,数他珍宝有何益。
从来蹭蹬觉虚行,多年枉作风尘客。
种性邪,错知解,不达如来圆顿制。
二乘精进勿道心,外道聪明无智慧。
亦愚痴,亦小騃,空拳指上生实解。
执指为月枉施功,根境法中虚揑怪。
不见一法即如来,方得名为观自在。
了即业障本来空,未了应须偿夙债。
饥逢玉膳不飡,病遇医王争得差。
在欲行禅知见力,火中生莲终不坏。
勇施犯重悟无生,早时成佛於今在。
师子吼,无畏说,深嗟懵懂顽皮靼(音折)。
只知犯重障菩提,不见如来开秘诀。
有二比丘犯婬杀,波离萤光增罪结。
维摩大士顿除疑,犹如赫日销霜雪。
不思议,解脱力,妙用恒沙也无极。
四事供养敢辞劳,万两黄金亦销得。
粉骨碎身未足酬,一句了然超百亿。
法中王,最高胜,河沙如来同共证。
我今解此如意珠,信受之者皆相应。
了了见,无一物,亦无人,亦无佛。
大千沙界海中沤,一切圣贤如电拂。
假使铁轮顶上旋,定慧圆明终不失。
日可冷,月可热,衆魔不能坏真说。
象驾峥嵘谩进途,谁见螗螂能拒辙。
大象不游於兔径,大悟不拘於小节。
莫将管见诳苍苍,未了吾今为君决。
(见《四部丛刊三编》影宋本《景德传灯录》卷三十、冒广生刊《永嘉诗人祠堂丛刻》第一册释玄觉《永嘉集》附录)(按:《永嘉集》附录杨亿《无相大师行状》云:「着《禅宗悟修圆旨》,自浅之深,庆州刺史魏静缉而序之成十篇,目为《永嘉集》,及《证道歌》一首,并盛行於世云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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